只这
如此往复四局,夏远途看眼乔南期依旧算不上好脸色,和那阴郁至极眼神,问他:“心情好点吗?”
乔南期动作顿,无言。
“你这又是怎?”夏远途说,“前段时间看你不是好多吗?又出什事?”
乔南期用力推出手中球杆。
这下他用太多力气,桌球撞击出清脆碰撞声,击散不少他心中纷乱。
“不然呢?那天还有什别祝福语吗?”
赵嵘只是折起袖子,洗把手加入收拾行列,说:“会有你红包。”
竟是没有直接回答-
乔南期看似轻巧、实则用上力道,举重若轻地往前推下球杆。
桌球快速滚动,十分听话地将前方颗球打入洞中。
他下意识松手,书册从他手中滑落,“啪嗒”声落在地上。
乔南期似是听到声响,往这边看过来。
而赵嵘蹲下身,捡起那本书,拍拍书上可能沾到尘土。
车内,梁有君等人笑声将赵嵘从回忆从拉回来。
他们似乎还在谈论着介绍对象事情,只不过每个人都非常有默契地绕开赵嵘。
密密麻麻却整整齐齐书,同翻动着书页。
看几页,正巧书中主人公和女主角开个玩笑,看得赵嵘下意识笑笑。
他抬眸,透过书架缝隙,看眼乔南期。
——正巧也撞上乔南期缓缓扬起笑容。
这笑容其实很浅,很淡,和赵嵘此时挂着笑容般,只是下意识情绪牵动,稍稍荡出点喜悦。
这几日他都待在家里。
只是今天实在想要发泄下,这才喊上夏远途来打桌球。
他这几天,满脑子都是赵嵘,赵嵘以往看着他时眼神,赵嵘决绝地让他离开时冷漠话语,还有赵嵘……为他放弃遗产事情。
他先去问阮承,阮承并不知道赵嵘具体去哪里,因为赵嵘和阮承切断联系后,两人便再也没聊过。
他还给陆星平发个消息,问陆星平:“赵嵘去哪里?”
夏远途拿着杆子在旁看着,压根就没有动作打算——他就是个陪跑。
没过会,桌上便几乎全空。
乔南期只是擦擦球杆头,说:“再开盘。”
夏远途习惯他这样发泄方式,默不作声地陪他又打局。
说是陪,他也就打个开场。
到家,伙人直接先去赵嵘家放下这些东西。
赵嵘给徐信家和梁有君分别买套房,全都挨在起,几套小洋房粘着,就在那书店旁边。
梁有君生活没个正型,徐信家又有徐大嫂个女人住着,最后思来想去,赵嵘家最合适,他们便打算着在赵嵘家吃年夜饭。
徐信整理年货时候,梁有君问他:“老板,除夕时候和你说除夕快乐,有红包拿吗?”
赵嵘笑笑:“……除夕快乐吗?”
像是蝴蝶轻轻煽动翅膀,又像是春风无声吹起涟漪。
悄然无声,平和宁静。
但赵嵘本就喜欢看着乔南期,对那张棱角分明脸已经没什抵抗力。
乔南期很少笑,旦笑起来,哪怕只是些微弧度,便能牵引人心弦,奏出通乱弹乐曲。
那刻,赵嵘对上对方笑容,只觉得心间骤停,却又在这刹那出神之后,疯狂地跳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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