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说道:“故乡情结嘛。”
白兰·杰索打趣对方:“可没有这种情结,倒是你,不趁着最后时间去表白吗?要是能够死在起,不是能满足你殉情梦想吗?”
太宰治否认道:“想要殉情人不是,是那些穷神,你记错。”
白兰·杰索哑然。
武侦社太宰治穷得要命,而这
电话里发出咬牙切齿声音。
“收到保险箱电子信号,你撬保险箱!”
“啧。”
“太宰君,你太过分,别东西不拿,非要拿走最珍贵棉花糖。”
“说过你不能再买白色棉花糖。”
这样打扮……有点像黑手党,应该不是吧。
他取出颗棉花糖。
里面居然是夹心,轻轻捏破,白色棉花糖里流出像血样猩红草莓汁。
空气中泛起草莓果酱清香味。
喜欢吃辣织田作之助判断:“闻着就太甜,不适合。”
“人活着,是为救赎自己。”
有什温暖东西,在太宰治心头摇曳,被风吹灭仍然残留余温。
他展开压抑许久乌云消散后,才会有爽朗笑容。
“谢谢你倾听。”
喝完酒,聊完天,太宰治要回到港口黑手党巢穴,迈开步伐,踩上楼梯,微不可闻地笑声随着关门声音,落在织田作之助耳边。
棉花糖开心地分享给织田作之助之后,织田作之助脑海里警惕被打消大半,脸上有些温暖笑意:“这种东西……小孩子才会喜欢吃吧。”这句话得到他眼中黑衣大青年强烈抗拒。
“没有,这包棉花糖是朋友珍藏品,特意拿出来搭配鸡尾酒!才不是棉花糖精,每天不靠糖分也能活下来!”
“……搭配酒,会好喝吗?”
“不会,太甜。”
太宰治耿直回,嫌弃地去看那包织田作不会吃、但是超级甜棉花糖。
“……又没吃。”
白兰·杰索解释有些勉强,不过太宰治确没有抓到他吃录像。
白兰·杰索随口道:“你在哪里呢?风声这大?”
“天台。”太宰治轻松回答。
“横滨市景色很好吗?”明明都快要世界毁灭,丝毫不影响白兰·杰索和太宰治聊天吹牛机会,“在日本待腻,发现意大利景色比横滨好多。”
这份“礼物”怎处理?
好麻烦啊。
港口黑手党本部,顶楼天台边缘,太宰治黑大衣被吹得扬起,手里拿着支手机在与人通电话:“半夜扰人清梦吗?”
在意大利白兰·杰索发出嘲笑声:“你这个工作狂,说得好像你睡样。”
下刻。
“再见,织田作。”
今夜。
没有成为敌人真是太好。
酒吧里没有离开织田作之助拿着棉花糖袋子,不解地望着门口方向。
“个古怪人,似乎很解。”
白兰那家伙还没有变成糖尿病吗?
酒吧里爵士乐缓和两个陌生人之间氛围,只要太宰治愿意,他可以在短时间内别人成为聊友,却无法成为无话不谈知心朋友。
“还有个朋友,也喜欢你书,说要是遇见你就告诉你句话。”
太宰治手指玩着空玻璃杯,得到初当作家织田作之助好奇回视。
他声音低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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