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最坚硬
头骨和硬墙相撞。
“咣”
声巨响。
旁边站着男生回过神，对上镜子里，站在后面商彦那双阴沉戾然眼眸，吓得差点跟着跪进便池里。
而此时门外，远远地传来负责老师通过话筒扩大声音——
“下面宣读计票结果。”
“你填谁？”
“苏邈邈啊，你呢？”
“
也是。”
“哈哈，就知道你怂，不是之前还说舒薇是你理想女友
？”
“那都是高二事
好不好，再理想女友，看三年也看腻歪——高二那个新来小学妹多好，看着就干净，而且还清纯漂亮——之前在学校里第次见她就想，这漂亮小妞，可惜整天穿着那种没版型衣服，胸腰腿半点看不出来，多遗憾！”
商彦轻眯起眼。
忍忍，
他才没顺着自己心思，把那个对勾补成颗心形。
旁边和后排男生等他落笔等很久，此时终于见到，几人目光交流番，纷纷也跟着落笔。
负责老师先收完男生这边纸条，皱着眉摆摆手。
负责老师在旁边皱眉，但还是没办法说什。
每人张纸条发下去，开始投票。
商彦侧过身，看向女生组。
恰巧此时，最前排里，身影娇小女孩儿也在若有所思地瞧着他。
——
没有质疑规则公不公平，这规则很公平啊……只是说，其实大家心里都已经有人选，这承认差距不是什坏事吧？”
“……”
听这学生语气服软，台上负责老师态度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他仍有些不悦地看那个男生眼——
“什叫早有人选，连竞争下勇气你都没有啊？”
“
“还真是哈？”
“对啊，这次可不就是天赐良机吗？来之前还和班里几个人说呢——怎也得在高三毕业前，看看这位小学妹身材呀。要说，这脸蛋都长得这漂亮，那腰腿肯定也是够玩年，到时候再拍照留个——”
那人话没能说完。
——
身后突然袭来恶狠狠脚，直接把他踹进洗手间小便池里。
“待会儿计票，你们先休息吧。不过都别离开厅里，之后就公布结果。”
几个男生抱怨声，起身去多功能厅内洗手间。
商彦在原位坐片刻，女生那边还未收完。
他便也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只是刚到门外，他就听见隔音并不好洗手间内，传出来两个高三男生嬉笑声音——
只不过目光撞上，女孩儿吓跳，嗖地下就把那颗小脑袋低回去。
商彦莞尔，收回目光。
……跟小孩儿起留个能载入校史纪念礼，似乎也没什不好。
想法落定，他在苏邈邈名字下快速地打个对勾。
拿起投票纸条端详三秒。
那男生缩缩脑袋，露个尴尬笑，这小风波才揭过去。
分钟小演讲是从女生那边开始。
只不过其实大家都和之前开口那男生想法差不多——有商彦在，男生组最后选出来人势必是他，而也因为有他在，女生组得票最多，必然是他所选择那个。
即便原本因为商彦出现，可能会有那点表现欲，也被苏邈邈和舒薇存在而彻底压下去。
女生那边平淡开场平淡结束，男生这边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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