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柳余无辜地道，“什
珠子？”
“……不记得
。”
少年
声音充满迷惘和怅然，“总觉得，那很重要。”
“没看到呢。”
“别说话，
带你去看医生。”
盖亚果然不说话。
柳余
手拎起篮子，手搀起盖亚，少年沉重身体压在她身上：
“低头。”
出洞口时，柳余忍不住往回看看，她悄悄地将琉璃珠收到口袋里——
她收起啜泣：
“贝莉娅，是贝莉娅。”
“贝莉娅？”
“恩，你呢？”
“盖亚。”少年停顿很久，“贝莉娅，是你救吗？”
坐起。
衣料窸窸窣窣声音传来，柳余这才记起正事，踉跄着过去：
“抱歉，太粗鲁……你有没有事？”
少女软糯声音里藏满不知所措和惶恐不安，她惊呼声：
“噢，光明神在上，是哪位黑心肝如此对你……你眼睛……”
她知道，她窃取神记忆。
可谁在乎呢？
盖亚越晚恢复记忆越好。
“你有没有看见……颗珠子？”
少年突然问。
“是。”
不，是你自己。
柳余在心里说。
光明神可不会亏待自己，随手捏化身，也比普通人强出许多，换成其他人，早就上天堂报告去。
见他还要说话，她拿手指封住他嘴巴，“嘘”声：
她像是说不下去，小声啜泣起来。
颗颗滚烫泪珠落到少年身上，他茫然地半撑着，鼻尖仿佛闻到股淡淡蔷薇花香。
“你是谁？”
他问。
道优雅、带着独特韵律、比吟游诗人更优美声音在柳余耳边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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