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要
百分。”
她必须成为神眷者。
她要学习神术，她要永生不死——
她再也不要捧着试卷、留在原地，等别人来做选择。
鸟儿：“啾啾。”
柳余：“斑斑。”
鸟儿：“斑斑。”
柳余：……
果然是个没气节
。
这鸟明明知道暗夜公爵潜进来，却仍然选择睁只眼闭只眼，甚至在她遭遇危险时，也没想过用神力帮她解解围；实在有愧于光明阵营。
可想到，不过是颗琉璃珠，这鸟就能抛弃救它养它娜塔西，跑来吃她手中苞谷，也不是什
好东西。
才升起那点儿不平，立刻就没有
。
柳余慢吞吞地下床，趿拉着拖鞋去点灯。
当壁灯将整个房间都照得透亮时，弯下腰去，戳戳笼子里鸟脑袋：
如果……她也能拥有神力呢？
柳余攥紧琉璃珠，胸腔里那颗心，再次“砰砰砰”跳起来。
心率开始变快，她问自己：
你还只想拿那六十分吗？
当见识过超现实力量神奇，你还愿意甘于平凡吗？
斑斑扑棱着翅膀，朝她做出个凶横表情。
柳余视若无睹地从它身旁绕过，开门出去，楼梯口旁边就是卫生间，刚才太过紧张，以至于现在浑身黏糊糊，她决定再去洗把脸、擦擦。
卫生间内鎏金水龙头汩汩往外放着水，柳余抬起头来，眼就看到镜中女人脖子上红痕，以及过分明亮双眼——
那双眼里，跳跃着火焰，几乎要灼伤她自己。
柳余抚过那双蔚蓝色眼睛：
“你叫啾啾？”
灰斑雀：“啾啾。”
“不喜欢鸟叫别人起名字……”柳余自言自语，“以后你叫斑斑吧。”
鸟儿：“啾啾。”
柳余：“斑斑。”
“啾啾！”
“啾啾啾！”
“啾啾啾啾啾！”
鸟笼传出阵急切啼鸣。
柳余这才想起直在旁边装死灰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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