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始哼盖亚曾经唱过
那首歌，清风过，鼻尖还残留着蛋糕甜甜香气，这让她想起那日温暖午后，她坐在葡萄架下，看着盖亚在自己蘑菇屋里忙来忙去。
心很安稳。
柳余承认，她很高兴——
大约是
直盼望着东西，在这刻不再遥不可及，而是向她展露
美好曙光，她仿佛伸手，就能够到。
“盖亚。”
路易斯心想，多可爱啊。
“可是娜塔西，在这之前你得答应
，不要去招惹贝莉娅……这件事，你得瞒着所有人…除非允许……”
路易斯黑色瞳孔渐渐变得幽深，“否则，你不会对除以外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包括莱斯利先生……”
娜塔西瞳孔开始涣散：“……包括莱斯利先生。”
“娜塔西，抱歉。”
“原来只是猜测，现在，却知道。”
“娜塔西，你变狡猾。”
“原来……可怜莱斯利先生，他还被蒙在鼓里……”她幽幽地道，“路易斯大人，娜塔西再求您件事，请您不要催眠，也不要将得知这件事告诉贝莉娅姐姐……”
她仰起头，泪水在黑暗中依然像剔透珍珠：
“可以吗？”
“您爱上姐姐。”
“娜塔西！”
“路易斯大人，”娜塔西垂下头，看着露出裙摆截脚尖，“看在从前救过您份上，请您告诉，那时在教学楼前，您拦住玛丽公主，是为什
。”
“噢乖女孩，别这样。”
路易斯轻抚她头顶，“你想象那些都不会发生，和贝莉娅……”
血液突然又炙热起来。
“娜塔西，收起你胡思乱想。”
路易斯难得粗鲁地道。
“路易斯大人，您从前不会这样对说话。”
仿佛是某种猜测，突然成为现实。
“恩？”
路易斯轻轻抚摸她脸，“不能让任何人，来破坏计划，包括你。”
………
柳余此时正安静地呆在盖亚怀里。
他们以种狼狈姿态走出神殿，跨过星月桥，而后在黄金骑士们惊诧眼神里走入学院。
柳余撞到餐车部位后腰和小腿还在隐隐作痛，可她不在乎，心情好得让她想唱首歌。
“……好。”
路易斯心软，“娜塔西，你知道，总是没法对你说‘不’。”
娜塔西破涕为笑：
“路易斯大人，您真好。”
她又露出那温软小羊羔样笑容。
“路易斯大人，娜塔西很少求您。”
娜塔西开始啜泣起来，“……其实，都听见……您是为贝莉娅姐姐对莱斯利先生下药事，对不对？……您迷惑玛丽公主，让她以为是自己做……”
“娜塔西你……早就知道？”
路易斯惊讶道。
娜塔西露出抹苦笑：
娜塔西发现，临到这刻，自己竟然也没有想象那样痛苦，反倒是回忆起少年目光轻轻掠过她、落到姐姐身上时，那痛苦要来得更猛烈更彻底些。
“娜塔西，你怎会这想？当然爱你，那样个蛇蝎心肠女人，怎值得爱。”
路易斯理所当然地道。
“……可感觉不到，”娜塔西摇头，“以前路易斯大人说爱，能感觉到您对满满爱，您需要。可现在……”
她退后步，像是下最后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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