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安静地跟上。
“这里有水有草，很好。”柳余带着他，越来越往湖边走，在快到湖边时，对着盖亚道，“莱斯利先生，您在这等着，茜茜现在很脏，
先把她洗干净。”
“贝莉娅，你不方便……”
少年伸手，想要接过她手中
茜茜。
“不用你管。”
“别大意。”
路易斯嘱咐。
柳余安静地看着，她手里粉红兔脑袋已经开始变色，隐隐散发出
股味道。
她走到
安静银发少年面前：
“该去埋茜茜。”
神眷者们只能匆匆抹把脸，边走边啃着馕饼，只是当目光落到队伍中间金发少女时，那些抱怨就通通收回去。
她没有换衣服，只是罩上件外套，将那光秃秃右肩遮住——
头发还是乱糟糟披着，即使这样，也并未损去她美貌。
可正是这样，才更叫人可惜。
行人走许久，又经过昨天那条湖。
神身体还在神宫之内，可真魂却亲自降临在这具化身之上——
简而言之，里面魂魄，是神。
可如果这具化身损毁，神将立刻回到神宫之上。同样，化身记忆如果恢复，他实力，也将升到这个世界所能容下最强。
这是神最脆弱时候。
而柳余，只有点点时间。
像是台冰冷机器，并没有七情六欲，唯在乎，只是维护他秩序、法则，和信众。他也曾经捏过化身，不过，那时候化身都是神亲自教导孩子，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这些化身在各个星球游玩，就像看着孩子们嬉戏，即使有些化身们挑起世界战争，他也当只是场游乐，从未干涉。
可她也看见，神将个堕入黑暗化身随手点，像戳破个纸人样，戳爆对方。
“神不能容忍黑暗，丝毫都不行。”
这是光明法则。
柳余还看到，个强大帝国国王对着光明神像撒尿、做出猥·亵动作第二天，就被灭国。
“贝莉娅。”
“莱斯利先生！”少女却把甩开他，语气渐渐开始激动，“您去管好你伦纳德小姐，不要再来管……是，贝莉娅·弗格斯是没条手臂，可还不是残废……
少年看着她：
“贝莉娅，你还在生气。”
他语气是迷惘，似乎对她生这
久气感到诧异。
“生气？是。莱斯利先生，暂时无法原谅您。”少女紧绷着张脸，“但茜茜是您捡，您跟起将她埋，想它应该会很高兴。”
说完，她率先走出去。
路易斯停下脚步：
“休息下，歇歇脚。”
“噢，还有，当心摔进湖里。”
他警告道。
“路易斯教授，们可不是孩子！”有人道，“而且，会游泳！”
第二天。
路易斯早早就叫醒所有神眷者。
“教授，天还没亮呢！”
“——评分。”
路易斯微笑。
神只是安静地看着，可世界法则，不容许渎神者存在——
“渎神者，必死。”
柳余想，她这行为岂止是渎神，明明是叛神，要和那破灭星球起被完完全全摧毁。
她就像是他掌管世界里多出段程序，是病菌和bug，要被键修复存在。
现在唯庆幸是，盖亚与神之前捏出那些化身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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