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黑暗生物源源不断地补充，却连他
身体都接近不
。
无法留下伤口，还怎
……
不，不能这样。
如果持续下去，还是
场空。
柳余下意识摸摸怀中路易斯给她玻璃瓶子——
不料，它们变得更疯狂。
盖亚这下像是激起它们对光明极度仇恨，“老鼠们”疯样地跃起攻击，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
哪处空，立刻就会补上。
柳余纤细腰肢被盖亚搂着，随着他在窄窄甬道里腾挪。
饶是她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银发少年挥起剑来，有种富含生命韵律美妙。
血滴滴落到地上。
人类血，会让这些愚钝、只剩下本能黑暗生物兴奋，沸腾。
就像破窗理论，只要有个黑暗生物攻击，其他也必定会跟上。
果然，阵剧烈尖啸声后，黑暗生物们按捺不住。
它们像是被某种东西刺激，此起彼伏地扑来。
“地裂？”
“是，
闻到浓浓黑暗气息，地底黑暗生物涌上来……”少年话锋突然转，“贝莉娅，把你变羊吧。”
谁知少女像是被踩尾巴猫，下子跳起来，撞到头顶，“嗷”声。
她捂着脑袋，气鼓鼓地道：
“盖亚，你休想！是不会变羊。”
临到这儿还犹豫，柳余觉得自己假惺惺得厉害。
“贝莉娅，黑暗生物越
神祇光明力量太过纯净，以至于对这些黑暗生物产生等级压制，让他们跃跃欲试，又不敢靠近？
……不，这可不行。
……她冒着生命危险拉他下来，可不是为跟这些黑暗生物和平共处、友好相望。
……盖亚得受伤才行。
要怎样，才能让这些黑暗生物激动起来、发动攻击呢。
那里装吸血鬼血。
还好，还在。
可是……
要用吗？
柳余问自己，要走到这步吗？
从容不迫，优雅迷人。
他手中剑，如死神镰刀，不断地收割着这些黑暗生物生命，少年脸上冰冷，在这刻竟然奇异地与王座上那位神祇重合。
肮脏。
邪恶。
不该存在生命。
柳余这才看清他们模样。
光不溜丢脑袋和身子，铜铃大眼睛，黑乎乎皱巴巴皮，就像是放大版老鼠，锋利獠牙张开，像是要将他们撕成块块，吞到肚里。
“小心！”
盖亚抽出佩剑，格挡下。
万幸，在卷入湖中时，他腰间佩剑也没丢失，代表着光明力白芒爆开，像滚烫沸水样，烫得这些黑暗生物发出“滋滋滋”烤肉般声响。
丝血腥味悄悄散开来。
“贝莉娅，你受伤？”
少年也跟着站起来。
“要、要你管？！”
少女面无表情地对着刚才特意划破伤口重重摁下去。
“眼睛？”
“是，眼睛。不过看不出它们长什样，太黑……狼吗？……这里为什又是湖底？们该怎出去？”少女像是恢复些平静，不再抗拒少年接近，开始思考起别来。
“想，那斯雪山喷发形成地裂，让这里多出个湖，这是湖底裂缝，应该通往……地心。”
少年敏锐让柳余心惊。
他明明什都看不到，却已经将缘由拼凑得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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