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那高贵俊美神祇已经不见。
只有那金发少女还坐在台阶上,看向他们眼里满是懵懂,像是迷路小鸟。
“弗格斯小姐!您不来吃吗?”
“可神……”
“噢,神不喜欢看们吃东西……般,们都是回去吃,不过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只是神会避开。”
“当然。”神支着下颔,微笑地看着在鸟笼里蹦来蹦去胖鸟,“……看起来少吃顿决定,让它难过得,都说起糊话。”
“糊话?”柳余道,“斑斑从不说谎。”
鸟笼动得更厉害。
小黑豆眼忽闪忽闪地看着她,满满都是爱。
圣子圣女们却不服。
[别以为斑斑不知道,斑斑知道切!神您定是觉得贝比肉·体比斑斑好摸,才总是向着贝比!您昨天还挑很久衣服!]
肉·体?
好摸??
挑很久……衣服???
柳余下意识想起昨夜宫廷制服,回头看眼,却正对上双流霭样绿眸。
[偏心!神你偏心!斑斑很英俊,斑斑是世界上最英俊鸟,斑斑没有怀小猪崽…神你偏心,噢,斑斑真可怜,谁都不爱斑斑……]
如果不是那偷偷摸摸斜飞小黑豆眼,柳余就要信它。
……居然还学会装可怜。
斑斑偷偷用神袖子擦眼泪。
边看看贝比,发现她正用种特别奇怪眼神看它——
“看来跟幸运女孩在块,们都变得幸运起来。”
“很难得吗?”
柳余往口中送块
也知道你是斑斑。”
[喂,贝比,斑斑生气!斑斑是伟大雄性,就算要怀也是怀斑斑崽,噢不对!斑斑才不会像雌性样有宝宝呢…]
斑斑生气,屁股扭,两行眼泪掉,就往神怀里扑去:
[神,贝比欺负斑斑!她居然说、说斑斑胖得像怀小猪崽!]
[斑斑可是这世界上最英俊鸟!]
“那神不需要吃东西吗?”
“当然不需要,虽然偶尔,他也会吃上些。”
柳余被分块鲜花饼,杯牛乳,和两块牛奶酥塔。
鲜花饼甜而不腻,牛乳里大概加杏仁煮,喝起有种甜香。
“没想到今天会有牛奶酥塔。”
他们谴责斑斑满口胡言,并且道:
“神从不撒谎。”
这时,排绿螳螂“叮铃当啷”地拎着篮子走进大殿。
篮子里盛满鲜花饼和牛乳。
“噢,还有牛奶酥塔!”健忘圣子圣女们立刻高兴起来,“神,您今天让们在这……”
他平静地收回视线,摸摸斑斑翻着胖肚皮,而后道:
“禁言术。”
聒噪鸟鸣戛然而止,大殿陷入片寂静。
斑斑被丢进只凭空出现鸟笼里。
“您……要关它?”
再看看神,他脸上微笑如既往温柔,温柔得让斑斑心动……
噢,不对!
谁都没来哄怀小猪崽斑斑!
斑斑生气!
“斑斑斑斑斑斑斑!”
柳余很想给斑斑送面镜子,让它照照自己背上灰扑扑羽毛,和那双黑豆眼。
鸟贵自知。
“……抱歉。”神摸摸斑斑胖脑袋,和胖肚皮,“小猪崽重量不轻。看来……明天确实得少喂顿。”
“斑?”
斑斑眨眨它黑豆眼,不会,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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