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歌声穿过层层黑夜：
“……
在找情郎……他有英俊面庞，有深情眼睛……他对着唱，‘是你伊塔拉’……美丽星在天上，美丽星在天上……”
“美丽星在天上。”
她抚摸他深邃眼睛。
他表情并未有大变化，甚至连呼吸都是规律，唯有瞳孔微微紧缩，眸光紧紧地抓着她，像是要此时她刻到眼睛里。底下动作，与他表情截然相反，如嗜血鲨
样凶狠，在她又次失神时，才带着点温情抚摸
下她脸：
不知道为什
，柳余感觉到悲伤。
他似乎在追溯过去，势要将自己和莱斯利彻底撕裂开，却不肯放过她——
爱吗？
爱。
她爱少年，还活在他心里。
“得告诉你件事，神从来不需要克制。莱斯利不需要，也不需要。”
不需要克制……神吗？
柳余失神地想，当神失去控制，那这个世界……会变成什样？
“弗格斯夫人可以救。”
他道。
褥上，盖亚欺身上来，银色长发滑入她脖子，带着点冰凉。
“您不能这样对。”
柳余推他。
却没推动，压在身上男人像硬邦邦块木板。
他眼底暗沉片：
“贝莉娅·弗格斯，和莱斯利，你更喜欢哪个？”
她明明看到。
她直起身，攀援住他脖子，亲吻上去。
热烈，缠·绵。
最后，渐渐失控。
浪又浪海水拍打着沙滩，规律地回响在耳边，月亮悄悄躲进云层。
柳余突然懂。
她反抗变成温柔顺从：
“您想跟做交易？”
“不，不是交易，是赏赐。”他摩挲着她嘴唇，“……要你主动吻，像从前对莱斯利那样，热情，激烈。”
看着她绿眸里，藏着片深邃海，海里藏着从前时光。
“相信，没人比更有权利。”
“您说过……欲望不可耻，放纵才是可耻。”少女急急地道，她金色长发披散在黯淡床铺上，闪着金子般光。“每个堕入深渊开始，都是从放纵开始……”
他笑。
银发在空中荡出微微涟漪。
“贝莉娅·弗格斯。”他轻轻抚摸她脸，“你真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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