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要。
只要
有。
柳余
心微微颤抖起来——
所以，这就是…被宠爱感觉吗？
再任性要求都能被满足。
她眼睛是黑色！
算
。
她安慰自己。
“那…下次你可以做出草莓味道来吗？”
她问。
她不免起淘宝感觉。
“就这两种。”
“啊……为什
？”
盖亚没有回答。
柳余抬头,当对上对方视线时，突然想到
种可能：
“谢谢，荣幸。”
青年将手里粉色棉花糖递过来。
柳余看他眼,轻轻咬口。
甜丝丝。
她又咬口蓝色棉花糖,眼睛不由睁得大些：
那是个小鼻涕虫。
三四岁样子，浑身脏兮兮，像刚在泥里打滚；栗色小卷发贴着头发，油乎乎看上去很久没洗。整个人瘦得可怕，皮包骨样，却有双清澈黑眼睛。
小鼻涕虫似乎没听懂她话，眼神渴望地看着她手里棉花糖。
“你想要这个？”
柳余看着她。
******
两人沿着逼仄狭窄路面往前走，越接近贫民窟，街道越狭窄，来来去去行人身上衣服也就越破烂。
柳余看到用木板勉强拼凑起房子，家子挤在豆腐块样大地方，孩子们都没人管，他们三三两两窝在个地方，要玩游戏，要用各色眼神打量着路过行人——
她不太喜欢这样眼神。
褪去孩童天真，只剩下赤1裸1裸掠夺。
柳余很确定,盖亚知道“mama”是什意思。
他进入过她梦，甚至会因为她幼时个渴望，而做棉花糖来哄她——
不过,他什时候做？
她想不出。
盖亚又拿个棉花糖出来。
“感觉……”她眨眨眼睛，“你在温水煮青蛙。”
青年直起身，阳光重新回到她面前。
手被自然地牵起来，从她角度，只能看到半片晶莹侧脸，以及大片黑色丝绸金色流光。
她眯起眼睛，却听他道：
“但愿你能看到心。”
“草莓？可以。”
头发突然被揉乱。
柳余打下，面前突然出现张脸，他半弯下腰,手放在她头顶，阳光被大段地遮去,近得只能看到那湖样绿眼睛，眼里映着整个她。
“…还可以有葡萄,或者任何东西……”
“只要你要，只要有。”
所以，粉色是因为粉色…羔羊吗？
那蓝色……
“蓝色是因为你眼睛。”
“哦,眼睛啊……”
柳余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
“啊,玫瑰味……”
“好吃吗？”
“恩，好吃。”
柳余又咬口：
“说说看,还有别颜色吗？”
小鼻涕虫
“走这儿。”
灵活地避开个泥坑，柳余感应下裂隙方向：不远。
在这之前——
她转过身，蹲下，对着身后小尾巴道：
“要去危险地方，别跟着。”
是浅浅蓝,像天空颜色。
“盖亚,你像哆啦A梦。”
“哆啦A梦？”
“恩，那个世界种……很可爱小伙伴,它口袋里总是藏着各种各样宝贝,可以随时拿出来……小时候就很希望有个哆啦A梦。”
少女接过蓝色棉花糖,眼睛弯成个月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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