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用钥匙打开门,听见钢琴声从客厅里传出来,未恢复居家打扮兰堂脱去大衣外套,难得只穿衬衣、马甲和西裤。法国青年双手在琴键上轻轻起舞,钢琴声悦耳,麻生秋也放松身心去倾听,没有打扰他,倚靠在墙边。
结束曲,兰堂问这个世界最亲近男人:“能做什?”
麻生秋也字顿道:“只要你想,整个世界是你冒险乐园,你能做到你愿意做到切,若是没有思绪,不如就从你最擅长地方入手吧。”
兰堂说道:“写诗?”有用吗?
麻生秋也弯起嘴角:“要看是对
“感到悲伤。”
兰堂用波澜不惊地语气诉说,因为秋也让他去接触更多感情。
这个故事是他不满意,中间不行,结尾也不行,他想要改变祖国糟糕决定。
卡特琳沉默,微笑道:“兰堂先生是善良人。”
兰堂回答:“不是,知道,仅仅是不忍祖国放弃这个人。”
兰堂从她身上感受不到危险气息,在诗歌话题聊会儿后,确定这个女孩对诗歌下过苦功夫,写出来诗歌充满尖锐爆发力。
下午茶时光意外还算愉快,卡特琳成为兰堂有意结交第个法国人。
分别时候,兰堂对她说出请求:“卡特琳小姐,能帮查个法国军官吗?”
卡特琳调戏道:“是您前男友吗?”
兰堂微微抬眸,目光过于深邃冰冷,卡特琳噤声,淑女式地娇羞低头。
地说道:“天呐,以后还要注意您这样情敌。”
兰堂淡定道:“你不会碰到他。”
秋也不会喜欢这种女孩。
卡特琳听出他自信,“兰堂先生是什职业人呀?”
兰堂优雅道:“诗人。”
卡特琳叹口气,分别显得意兴阑珊。
“您又能帮他什……”
法国女孩惆怅声音,在这个灰色年代里伴随着风,牵住兰堂思绪。
是啊。
解到故事真实性,他又能做什?
“不是,他是个听闻过悲剧故事主人翁。”
“他名字是……?”
“安德烈·纪德。”
这个名字出,在军政界有人脉卡特琳有所耳闻,无意识地手指屈起,又张开,“这个人啊……最近在法国很有名呢。”说出如此形容,她目光从狡黠变得有丝悲悯,覆盖层白色蕾丝手套手指抚过脖子上古董硬币项链,“个可悲逃亡者,钉在耻辱柱上叛国者,失去家乡幽灵。”
“兰堂先生,您解他,是想要做什呢?话说在前头,大多数人无能为力。”
“可要好好拜读,直对六世纪古典诗歌感兴趣,可惜创作出来无人看。”卡特琳瞬间来兴趣,丝毫没有瞧不起这个职业,因为法国文艺气息较之别国要浓郁许多,对,针对就是英国,他们可是有被誉为时尚之都巴黎。
兰堂瞥过她,不太确定是不是她在套近乎。
卡特琳见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讪笑地解释道:“没有骗您,何况对法国老乡兴趣不大,您这有气质个人,可不是能吃得下。”
兰堂说道:“你用词过于粗俗。”
卡特琳托起双腮,干脆不去喝味道般般咖啡,“在国外嘛,没人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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