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雪白脸颊骤然染上红晕,即使是气急败坏,法国人也像是在说情话,“你怎能说这种话!你冤枉——才没有!”
兰堂跨过餐桌,把扯开对方围在脖子上挡住淤青掐痕红围巾,张开唇,咬住对方颈侧,想要学吸血鬼又不敢咬疼他,“可恶,你总共就没有给做过几次,哪次弄疼过你喉咙?”
麻生秋也拍拍兰堂后背,声音在嘶哑之中仍然温柔。
“他们只会羡慕们。”
没正式认识兰堂之前,麻生秋也曾经吹得天花乱坠,把自己与法国美人相处说给自己同僚们听,后来得到这个人,他才明白有些话是不想说出来,能说出来定是开玩笑戏言。
“明天,你又能看见他坐在首领室,享受他权利。”
“这想确是真呢。”
麻生秋也接受他劝导,喝下红酒。
兰堂戳他痛点:“秋也就是太心软,脖子不疼,开始胡思乱想。”
麻生秋也哭丧着脸:“怎可能不疼,最近说话都是哑。”
麻生秋也苦恼地说道:“看着红酒就没有胃口。”
兰堂挑眉:“因为像血吗?”
麻生秋也不自然地眨眨眼睫毛,仿佛在不好意思被拆穿借口。
兰堂接过他开瓶器,放到置物架上,随后走过来,把红酒倒入两个酒杯里,家里就他们两个大人能喝酒。
“是没有想到你对首领感情这深厚。”
池前,麻生秋也在饭前清理自己双手。
肥皂泡沫被蹂搓出来。
他对着泡沫吹口气,目光温和地注视着飘出泡沫落在镜子上。
杀人后遗症是存在,只能克服,无法忽略。
在杀死曾经欣赏自己、如今渴望掐死自己首领之后,麻生秋也产生过强烈负面心理,之后通过和兰堂对话调整好情绪。他没有办法让所有人喜欢自己,那是连万元大钞也做不到事情,他能做就是通过回忆那天经过,确定自己不会感到后悔。
在外面,麻生秋也不再轻易分享两人感情生活。
即便是这样收敛起来,仍然羡煞旁人,让港口黑手党人人皆知麻
兰堂问道:“组织里没人奇怪吗?”
麻生秋也淡定道:“不解人以为感冒。”
兰堂感到有意思地追问:“解你人?”
麻生秋也握拳,嗓子不太舒服地咳嗽几声,做个吞咽动作,“不就是做几次喉部运动嘛,们之间小情趣啦。”
兰堂呆住,红酒杯险些从手中掉落。
“咳,没有你想到那好……”
“反驳无效,才不听秋也忽悠,要听听办法吗?”
“嗯?”
“喝酒,把这些事情统统忘掉。”
兰堂执起酒杯,与他干杯,在玻璃碰撞声音中半坐在餐桌上。
每次洗手就像是反复确认。
水流真是干净啊……
说明,再红罪业也能被洁净之物冲刷干净。
麻生秋也陷入种奇怪状态,在搓出泡沫时候会想到西田志桥异能力,看着外面非主流风格小混混,会想到染发木村濑明,打开瓶红酒,里面血似乎是行定渡边身体里流出来……
看着布置餐桌男人对着红酒发呆,开瓶器迟迟没有放下来,兰堂从身后拥抱住他,“在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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