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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部电影曾经说,人类海马体受伤,容易损失记忆。
失忆分为两种。
失去程序性记忆,会让人忘记怎刷牙洗脸常识,而失去陈述性记忆,会让人忘记过去经历事情,从而建立套新行为逻辑,变成另个人。
在后者基础上,给个失忆人植入虚假记忆,需要真实记忆为蓝本。
兰堂忽然有点疑惑,“秋也?”他怎没有听见秋也声音,这个时候明明应该听见秋也高兴和欢呼,再帮他分析话才对。
往镜子里看,兰堂呆呆地看见这个男人哭。
麻生秋也眼里流出泪水。
他耳朵嗡嗡作响,半天才听见兰堂后面说话。
“……很……开心……”
“秋也,没有骗你,们认识是场意外。”
兰堂只恢复最想恢复记忆,也证明自己没有特意去欺骗秋也。
记忆不全,他却肯定自己任务不是针对港口黑手党。
“记得们初遇。”
“你开心吗?”
兰堂没有被催促成功,腰酸地靠在他肩膀上,咬着耳朵。
“秋也,秋也,告诉你件事。”
“说。”
“恢复记忆!”
“……”
”
兰堂发挥法国人“罢工”作风。
什计划,什安排,等他睡得舒舒服服再说。
麻生秋也不得不陪他再躺片刻,手臂被恋人压麻后,第个起床解决洗漱。他跨过宽敞卧室,把半遮窗帘拉开,给床上懒虫晒太阳,再慢悠悠地走去洗浴间洗漱。
麻生秋也照着镜子,日常赞叹道:“真帅。”
最痛苦时候,他没有哭过。
最幸福时候,落泪……也理所应当吧……
麻生秋也根本没办法再遏制住自己哽咽,并非失控,并非没有理智,他眼眶酸胀,鼻子发堵,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在无声地哭泣。
过去谎言被编织入真实记忆之中。
“兰堂,终于记起来啊。”
兰堂蹭在麻生秋也脸颊边,自己已经轻松地要飞扬起来。
他是法国谍报人员。
战争结束,上线不存在,记忆也零零散散提示着他:任务估计已经凉,可以单方面当作不存在啦。
最担心事情没有发生……
们认识不是场精心策划阴谋。
麻生秋也在光亮大镜子前拿起毛巾手颤,毛巾没有掉落,被他牢牢地抓住,而后若无其事地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浸湿,为兰堂擦拭脸颊,把法国美人不应该有睡痕擦干净。
这是他们同居第七年,结婚第二个月,婚礼第二天。
二十七岁男人成熟和冷静,在此刻展现出来。
“恢复哪些记忆?”麻生秋也轻声问他。
“记得是怎认识你。”兰堂声音由愉快变得低柔下来,“七年前月份,乘坐着轮船来到横滨市,在路上遇见你,又在咖啡厅里看见你,那个……刚刚二十岁你。”
在他剃完胡须,无形中自恋地时候,兰堂赤着脚,跑过来听见。
兰堂扑在他肩膀处,忍笑不已。
“你又在说什?”
“没有。”
麻生秋也当然不会承认,用洗漱完后,薄荷味嘴唇狠狠地亲口兰堂脸颊,“快去洗漱,下午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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