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中世纪简陋梳妆台前,用面手持小镜子打量自己,啼笑皆非地想道:“还是觉得这张脸漂亮得不真实,是二次元级别美貌啊。”
麻生秋也自娱自乐:“魔镜啊魔镜,知道是最美人,所有人目光都告诉这点,那,谁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人?”
过几秒钟,无人回答独自人麻生秋也。
孤独吞没他笑容。
麻生秋也心里空落落,曾经或许注满心扉东西如流沙样离去。
只能说,生活在他们年代人,定会为他们犹如流星般闪耀光芒而膛目结舌。相比起被FBI招安反诈骗大师弗兰克·阿巴内尔,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过早病故,诠释着文坛评价他“边照亮世界边毁灭”真谛。
麻生秋也想到死于疲惫兰波,心中陡然刺痛下。
他哑然失笑:“在遗憾什?”
【在十五世纪,兰波在十九世纪,就算活到老死也见不到他,更别说是在上辈子活到七十岁去谷歌开演讲弗兰克·阿巴内尔。】
【他们唯共通之处就是拍传记电影,全部是莱昂纳多主演吧,《猫鼠游戏》和《心之全蚀》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任自由多令人心动,卡西莫多终究选择回巴黎圣母院。
临走之时,卡西莫多不断地说“对不起”,仿佛做什天理难容事情。经过麻生秋也地劝导,淳朴敲钟人心结解开少许,放下对其他人仇视。
麻生秋也尊重敲钟人决定,为他道歉而叹息。
即便回去选择是错误。
人若是能理智决定自己生,并视作“最优解”,那不过是想象中画面,纵然是文野里森鸥外也没有贯彻到底。
“如果有这样人,定要他长命百岁,创作出流芳百世作品。”
“这样……精神就能获得满足吧。”
他闭上眼睛,屈起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桌面,进入深层次回忆。他在变得极好、也变得残缺记忆里去寻找十五世纪,四八二年期间杰出人物。个个文艺复兴时期人物自教科书和网页信息里浮现,以出生时间或者死亡
【这就是天才无与伦比人生啊,十六岁就打破世俗枷锁。】
【不如他们。】
【这具身体今年十六岁,正值青春年少,是不是也该青春飞扬次?】
“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老,提不起太大精神。”
麻生秋也抚摸自己脸,想堆不能说出口事情。按照他性格,他肯定会神采飞扬地吐槽出来,但是有种说不出谨慎和老派作风,让他守住穿越者秘密,眼神不是初出茅庐青涩,而是暗藏着冷锋。
做人就要有张有弛,年轻时候该放纵就放纵,中年后自然会懂得收敛。
如历史上那几个令人羡慕天才。
麻生秋也脑海里想到十六岁离家出走,冒充过飞机驾驶员、医生、律师各种身份“天行者”大盗弗兰克·阿巴内尔,又想到同样十六岁离家出走,十九岁成名封笔,跑出去走私象牙、贩卖军火天才诗人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
他们人生精彩到能让常人拍案叫绝。
以善恶而言,二者都不是什传统意义上好人或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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