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不,是浸泡后苦艾草?”
早在法国四世纪初,便流传起苦艾酒,苦艾酒制作方式如同其名字,含有苦艾、茴芹、茴香,受到法国人佐餐时候喜爱。麻生秋也指甲被苦艾草染色,还没有清洗干净,所以今天特意戴上手套。
“没想到你也知道?”麻生秋也刮目相看,“苦艾酒本身没有问题,入口有草药芬芳,给人精神上放松和轻微晕眩感,但是里面原材料之苦艾草在浸泡后,可以配置出致幻类药品。”
比埃尔·甘果瓦肃然起敬:“是东方人草药学吗?”
麻生秋也冷漠道:“不,仅仅是从你们这些酒鬼身上看出来。”
比埃尔·甘果瓦对“她”怎令卡西莫多反水行为感兴趣:“瞧见卡西莫多那天愤怒地想杀人,那个老家伙对你做很过分事情吗?”
麻生秋也耸肩:“就是在挣扎之间,主动扯开点衣服。”
男人露点皮肤怎!
比埃尔·甘果瓦惊叹,是谁说东方人保守?全部是谬言!
“爱斯梅拉达,是错觉吗?你看上去像是个帅气男孩,多过女孩,你身上几乎没有什女性生理特征。”比埃尔·甘果瓦凑到麻生秋也洁白耳垂边,视线若有若无地去看对方脖颈和片平坦胸口,喉骨被遮挡住。
二月二十七日,巴黎圣母院爆出惊人丑闻。
来自东方爱斯梅拉达慕名前来参观巴黎圣母院,却遭到副主教克洛德·弗罗洛囚禁,企图逼迫对方当自己情妇。
不仅如此,克罗德·弗罗洛做过肮脏之事全部被爆出来。
对方在地牢里疯疯癫癫地认罪。
同样刑场上,被绑在那里人从百口莫辩卡西莫多变成心如死灰克罗德·弗罗洛,不得不说像是个荒谬巧合。
比埃尔·甘果瓦笑容不变:“啊?”
麻生秋也说道:“也仅仅是尝试下,如果苦艾草没有用,会直接给他灌高浓度苦艾酒,再进行心理诱导,摧毁他精神防线不算难。”
“去看望卡西莫多,你自己去玩吧。”
麻生秋也推开他脸,“与你无关。”
比埃尔·甘果瓦对“她”反应点就透,眼神亮亮,戏谑三分。
比埃尔·甘果瓦随即问道:“你怎让他认罪?”
麻生秋也说道:“点特殊药品,再加上金钱和人脉关系,不是很难事情。”
比埃尔·甘果瓦脸狐疑,对方和王室贵族打交道没错,不代表对方能得到药品。他眼疾手快地摘去对方手套,查看手指,确定猜测。
克罗德·弗罗洛知道唯自救办法是赎罪,利用宗教豁免权脱身。
他必须道歉,必须认错,同时降低丑闻影响力。
不难想象,他后半生将无法再高高在上地俯视平民,在天主教前途尽毁,那些欣赏他大人物也不屑于再与他为伍。
“为什不杀他?”比埃尔·甘果瓦惋惜,国王无法给副主教定罪。
“这个道理很简单,卡西莫多不想杀他,也不想脏自己手。”披在兜帽下、完全遮掩住面容麻生秋也冷淡地说道,“真要逼卡西莫多杀死他养父,只会给他留下终生心理阴影,嘛……虽然也不是不能做到,没有必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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