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
念到这个曾经属于学生名字,波德莱尔把尾音含在喉咙里,
不留神,他打个不优雅饱嗝。
爱斯梅拉达厨艺还是很好,照顾人是流好手。
师徒吃软饭是传统。
魏尔伦对阿蒂尔有爱意,因爱而生怨,这是所有人没有想到事情。
这点,恐怕对方都无法发觉。
如果不是抱有期待,名超越者想要背叛自己搭档,怎会靠手枪,这种东西比路边石头还要无力,只能袭击不防备自己人。
“想念阿蒂尔,请人打扫长期不住公寓,你有意见吗?要是不想管这处房子,便把房产给,会把公寓维持原样。”波德莱尔为学生圆谎,反过来轻声问道,“明天是阿蒂尔生日,你有什礼物想送给他吗?”
“……”保罗·魏尔伦沉默片刻,问道:“书呢?”
这是他舍弃地方,但是别人不能触碰他心里最后块地方。
“是谁干?!”
同僚?政敌?或者是收某些人钱、自以为“好心”左邻右舍?
保罗·魏尔伦蓝眸盛满寒光。
半个小时后。
本没记住对方值得记住地方,大脑记忆力过于优秀,让他没有办法忘记。总是给其他人留下深刻印象,但是本身孤独得宛如在海上远航魏尔伦先生结完账,用毫无真心可言笑容离开常来书店。
公寓门口,他停滞在那里,门钥匙插在锁孔处上却扭不开。
正反两边扭好几下。
力气之大,可以把钥匙折断。
保罗·魏尔伦困惑地盯着手中钥匙,是这把没错啊,“生锈吗?”
……
拜波德莱尔所赐,保罗·魏尔伦身体内负面情绪增加。
对于波德莱尔,他直怀有敌意,要不是各方面原因制约住他不能对波德莱尔出手,
波德莱尔说道:“暂时拿走。”
“不要,你烧给他吧。”保罗·魏尔伦挂断他电话。
波德莱尔挑挑眉。
小鬼就是沉不住气,自以为无情,却处处留情。
“真正背叛个人——是要销毁他活着所有痕迹,让所有人忘记他,再无人可以提及他,其中包括自己。”
保罗·魏尔伦通过清洁工线索,查到波德莱尔头上,因为让人打扫房间“有钱人”说这里是他学生故居。
他用柔软笑言问道:“波德莱尔先生,你为什要动公寓。”
丝丝寒冷仿佛能通过无线电传递过去。
手机彼端,连接着巴黎公社领导者工作手机。
波德莱尔从阿蒂尔·兰波那里吃晚餐,应付保罗·魏尔伦十分得心应手,换作是他得到黑帽子之前,他只会让保罗·魏尔伦被噎住,只是想到情报员在保罗·魏尔伦对阿蒂尔·兰波开枪时读取情绪,他就能对这个后辈心平气和下来。
手挥,他用精细化操控“重力”切断锁,推门进入。
焕然新公寓出现。
灰尘没,防尘罩没,地板有被人精心修复过痕迹,上蜡,光滑得反光,欧式窗户开缝隙,通着风,散去霉味。
腐朽公寓房间被续接“生命”。
他像是丢失表情,满脸冰冷,突然往门锁处看去,不是锁芯出故障,而是有人把公寓门锁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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