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不是有公海邮轮旅游任务吗?把名额给他吧。”
“是有死亡邮轮说法‘海洋和平号’?”
“这是外界称呼啦,怎波德莱尔先生也这说,实际上死是些疯狂赌徒和违反规则家伙,对于们这些被请去坐镇超越者而言,们看看热闹,维持下邮轮秩序,不参与赌局,看对眼约个炮,在公海上放松心情。”
莫泊桑提议很让波德莱尔心动,相当于
“恶之花”也是有良心。
“让魏尔伦找到新恋情,或多或少能转移他注意力吧。”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想个馊主意,“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听说莫泊桑出院,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心想小辈们有些联系,比起自己和保罗·魏尔伦僵硬关系好多,他便找到活蹦乱跳、性格上招人喜爱莫泊桑,让莫泊桑给魏尔伦介绍情人。
居伊·德·莫泊桑知道他来意后,意外波德莱尔先生居然关心起保罗·魏尔伦,两人准备修复因为阿蒂尔·兰波死亡后破裂关系?
“魏尔伦这个人……”莫泊桑咂嘴,“他就是缺乏娱乐活动,不喜欢跟们玩在起,有时会用鄙视目光看们。”
从十月份开始,保罗·魏尔伦时不时来往两国,频繁抓其他异能力者当替身,原本就不在巴黎经常露面他变得越发深居简出。
他就像是巴黎抹雾气,远离人类,又被人类取巧地抓捕住。
明明是金发蓝眸耀眼外表,却比常人还要缺乏温度,长得像太阳,实际温度触手微凉,封闭自己与法国人接触。
近些时间,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对保罗·魏尔伦稍稍改观,他之前怀疑保罗·魏尔伦是个养不熟小混蛋,有预谋害死他学生,事实证明,可能是他学生和保罗·魏尔伦之间产生激烈感情矛盾,两人“死伤”下场,纯属两人低估目标人物杀伤力。
现在情况就尴尬,阿蒂尔·兰波找个日本男友,甜甜蜜蜜八年,保罗·魏尔伦无所知,保留着对阿蒂尔·兰波懵懵懂懂感情却不自知。
他光明正大地跟波德莱尔吐槽保罗·魏尔伦。
“魏尔伦私底下总是给人浪荡气质,可能跟他失去搭档有关,他有没有交往其他人,不清楚,但是敢肯定他定挺孤单,住地方直很偏僻,不与人打交道,可惜福楼拜老师不让接近他,不然早就拉着他天天参加以前开party,以他相貌岂会没人解闷。”
“居伊,你有什好提议吗?”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品着红酒,与小辈对话,也跟楼上诧异福楼拜举杯示意,这两人经常住在栋别墅里,情同父子。
居伊·德·莫泊桑自己问题还没解决,快乐地给别人解决感情问题。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想到保罗·魏尔伦去家衣帽店,订做与十七岁生日礼物模样手工黑帽子就阵胃疼。
他调查令保罗·魏尔伦戴戒指“新欢”,发现是子虚乌有件事。
对方就是在故意气他!
别说是“新欢”,八年来个情人也没有!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转动手中另顶陈旧黑帽子,不好意思开口嘲笑魏尔伦记挂着阿蒂尔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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