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样,有才之能很多,喜欢是独无二阿蒂尔·兰波。”麻生秋也以为选对答案,忍不住多说几句话,“很幸运可以遇到你,爱上你,为此,宁愿把你名字纹在身上。”
不提纹身还好。
提纹身,阿蒂尔·兰波就呼吸急促。
这个男人不让他纹“兰堂”名字,让他练习法文真名——“阿蒂尔·兰波”,并且将这个名字烙印在亲密后腰部位。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是怎说?
麻生秋也不由说道:“你灵魂是耀眼而自由,爱情不会束缚住你,没有异能力也会青史留名。”
阿蒂尔·兰波掀起唇角:“用什留名?”
麻生秋也脱口而出:“诗歌啊。”
阿蒂尔·兰波出版两本诗歌集,在法国文坛早已成名。
这里面有自己培养对方成为诗人功劳,更多是阿蒂尔·兰波自身点亮诗歌天赋,创作出超现实主义诗歌流派。
怎会是这个问题?
面对难过爱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选择身体吧?
麻生秋也愣好会儿,对上阿蒂尔·兰波仿佛在等世界上最重要回答目光,狂跳心脏安放回去,这有什好犹豫,他已经选择两次灵魂,遵循内心地说道:“选择你灵魂。”
阿蒂尔·兰波笑,悬于睫毛上眼泪落下来,在脸颊留下道泪痕。
“秋也,你把你手给。”
日文不好看?
阿蒂尔·兰波凝视他三秒钟,手在电光火石之间拿起桌子上餐刀,往麻生秋也摊开手掌心插去,牢牢地钉在桌子上!!!
“啊啊啊——!”
麻生秋也看山岳崩塌而面不改色脸立刻扭曲,刀子不够薄,锋利度也不够,在撕开皮肉之后带来强烈钝痛。
港口黑手党首领在掌心
阿蒂尔·兰波低声说道:“你就这吹捧诗歌?认为它达到青史留名级别?”
麻生秋也身为兰波诗歌粉,日日催更以己任,欣喜地说道:“你以前作品就已经这出色,未来肯定会更加厉害,等以后们没有工作,出国旅游,你可以边旅游边写诗歌,负责出版你诗歌,让享受把躺在诗歌版权费上生活吧。”
阿蒂尔·兰波感到无与伦比心凉。
诗歌,又是诗歌,这个人无视他足以铭刻在法国历史宗卷上异能力,只注视到诗歌存在,难道在法国脱颖而出自己还不如位诗人?
“秋也,你真是很欣赏才华人啊……怪不得会喜欢灵魂。”阿蒂尔·兰波复杂难以言喻。
麻生秋也觉得既视感强烈,再次不安,忐忑地把左手给他。
阿蒂尔·兰波摘下常年佩戴手套,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代新款。他用苍白、干净五指向麻生秋也展示典雅法式婚戒,指腹抚摸过对方左手,然后,他把麻生秋也左手掌心翻过来。
“灵魂是什样子?”
他期待地问道。
麻生秋也深吸口气,刚想回答温柔,这个答案有点空泛,文野里没有详细描写过兰堂失忆前性格,连对方公式书也没有,他能参考仅有脑海中三次元对阿蒂尔·兰波评价,这个人骨子里是追逐自由,厌倦与旁人样人生,被爱情欺骗之后会极端愤怒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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