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心意想要跟保罗·魏尔伦化解矛盾,带对方回法国
阿蒂尔·兰波沙哑道:“去找人,怕他在外面乱来……”
太宰治又问道:“打电话吗?”
阿蒂尔·兰波默认。
太宰治说道:“如果你给保罗·魏尔伦打电话时候,秋也就在另边听着,仔细回忆下,你究竟在那通电话里说什话。”
阿蒂尔·兰波瞳孔放大。
心,能在活着时候掏出来吗?
可以。
麻生秋也心头肉就是阿蒂尔·兰波,最初捡人也是对方,男人把阿蒂尔·兰波位置放在全世界之上,可以为爱情做出切疯狂之事。
当他恨上自己最爱人,反而不像是憎恨。
更像是——他挖出自己心,用憎恨来述说自己扭曲爱。
“等死后,们墓碑上会刻着彼此名字。”
阿蒂尔·兰波笑得有些开心,喘不过气。
他牙齿上残留着血。
不是外伤造成,而是郁结于心,被气到吐血地步。
太宰治看出他超出负荷痛苦之情,走到森鸥外那边,在森鸥外疑惑目光下冷不丁地抓住森鸥外外套,抽出里面本染血手稿。
来“彩画集”。
作为伴侣,他亲手把麻生秋也头颅放到脖颈之上,那个脖颈再也承载不住男人智慧、疯狂和对爱情痴愚。
黑发男人“身体”躺在冰冷地面,四分五裂,唯温柔而漂亮头颅安静地“睡着”,仿佛做个略带悲伤好梦。
不再是无声地嘲笑谁。
死去人,又怎会留给别人多余情绪。
高空,风声,保罗·魏尔伦说在外面抱怨话语近在耳边。
【要你说你想。】
【想你,快点。】
在羽田机场自己催促着保罗·魏尔伦快点回去,不要在外面闲逛。
保罗·魏尔伦诱导性地问道:【当初那件事,就这过去,你不会再跟计较吧。】
【爱你!】
【爱你!】
【要你辈子记住这件事!】
【要你辈子痛苦,用来弥补你抛弃这件事!】
阿蒂尔·兰波脸色骤然痛苦,手指蜷缩,宛如爱情毒素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动作急切接过这份染血手稿,刚翻开第页,便听见太宰治阴郁地问道:“昨天晚上二十三点四十五到零点之间,你在做什?”
森鸥外叹息:“这不是你要求藏起来吗?太宰君……”
取回手稿太宰治回到阿蒂尔·兰波附近,把在血泊里浸泡过小说递过去:“这是秋也写给你小说,上面有他爱着你证据,不知道他为什会认为写本小说就有用……太愚蠢……这样爱情……”
“你还有什不满意?秋也此生最爱最恨都是你。”
“这个自卑狂疯子哥哥……”
“把心都掏给你。”
麻生秋也已经心满意足地让阿蒂尔·兰波与保罗·魏尔伦决裂。
阿蒂尔·兰波用轻柔绝望声音说道。
“啊……只属于你。”
阿蒂尔·兰波把黑大衣盖在麻生秋也身上,身体险些摇晃,用手臂支撑住自己,没有依偎到破碎身体里去陪伴躺着男人。
这是件多寒凉事,他是冷,秋也是冷,他们无法再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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