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也是……预料之中事情吗?
即使多出半年监狱生涯,阿蒂尔·兰波仍然会去找心灵之友。
只是那个人——
不会是麻生秋也。
……
这些尚在预料之中。
第二封信。
【你没有回,胆小鬼。】
【要坐火车去巴黎,去寻找理解、明白人。】
【不知道你上次怎找到,这次不会告诉任何人地址,不后悔离家出走,停歇脚步,是无法忍受折磨。】
“错是,不是他啊!”
麻生秋也匆匆给自己做好伪装,去邮局,在邮局那里有许多寄给他信封,无人问津,等着“读者先生”领取。
麻生秋也支付信件保管费,与维克多·雨果恢复联系。
他愧疚与喜悦没有持续多久——
这些信封里竟然夹杂阿蒂尔·兰波托雨果先生寄给他信。
十七岁少年还不懂得讨好别人。但是,他莫名感觉眼熟。
恍然间。
这不就是他追求兰堂时候做事情吗???
……
上半年,维克多·雨果出版诗歌集《凶年集》。
【有在监狱里创作诗歌,听说你喜欢?宁愿撕掉,或者是送给别人看也不会给你看。】
【再见。】
【——致个陌生人。】
这封信从麻生秋也手中飘落,他目光模糊,弯腰捡起沾上灰尘信纸,上面内容有些看不清楚。
他灵魂低吟地问自己。
第封信。
【你有看到雨果先生写《凶年集》吗?】
【他说他想要见你面,也是,你打着父亲名号帮助,你猜,有没有去找那个抛弃妻儿男人?说件题外话,把你送毛衣裤给拆成三条围巾,和家人很高兴。】
【——致虚假父亲。】
麻生秋也读出阿蒂尔·兰波愤愤不平心情,甚至有闲心扯起嘴角,为阿蒂尔·兰波报复行为感到好笑。
这本书里蕴含着他对普法战争和巴黎公社看法,里面还提到个“志同道合”英国朋友,表示很遗憾失去与他联系。在诗歌集最后页,维克多·雨果亲笔写道:“朋友,们约好去攀登巴黎圣母院钟楼,让们误会如雨后天空,起放晴吧。”
麻生秋也动容。
在他放弃这段临时友谊后,有人愿意主动挽留他。
对方是第个原谅他欺骗人。
“雨果先生……他今年七十岁……”麻生秋也突然懊恼不已,今年二月份是对方生日,但是自己忽略过去,“且不提认识维克多·雨果,怎能让位宽厚老前辈为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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