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爱他,对他毫无感觉时候,会跟他拍两散,没有人规定个人这辈子只能谈次恋爱吧。”
阿蒂尔·兰波想得很开,踢脚路面石子,小声地解释道:“又没有做坏事。”
麻生秋也不予苟同:“你伤害魏尔伦夫人。”
阿蒂尔·兰波对他挤眉弄眼:“你看看,满大街男人哪个不想出轨?除非没有钱,没本事,人人都想要包情人!”
这句话声音极大,兰波说给
阿蒂尔·兰波大笑:“魏尔伦长得还行,否则骗不到他现在妻子,就是又老又秃,喜欢喝成醉醺醺酒鬼!”
麻生秋也无语,听着阿蒂尔·兰波数落着保罗·魏尔伦。
他又有点不愉快。
保罗·魏尔伦有很多缺陷,不配当丈夫,不配当个孩子父亲,毫无家庭责任感,但是这个人在未来愿意跟兰波私奔。
兰波嫌弃魏尔伦,又为何要跟魏尔伦在起?
走出护士学院,麻生秋也换身“行头”,得到南丁格尔特制版医疗用品——白色绷带。
这种绷带没有出现在市面上,是军方用品,造价比纱布要贵得多,已经无限接近于后世止血绷带。它有良好透气性,绑在皮肤表面简单清爽,不影响关节活动。
麻生秋也再也没有资格教育阿治不要乱缠绷带,两兄弟成为行走在人间绷带男。
他是脸部全包版本.jpg
感受到学校外自由,阿蒂尔·兰波不再憋着肚子里话,目光火辣地看着麻生秋也脸,“你到底长什样?”
和感觉,近距离接触下就看透黑发男人外露皮肤没有烧伤,甚至不是欧洲人,有意掩盖五官。
阿蒂尔·兰波猛地扭头去看麻生秋也惨兮兮纱布脸。
纱布下容貌立刻神秘起来。
是丑?
是美?
人,不能没有良心。
“你为什喜欢他?”麻生秋也终究问出这个话题。
“是啊,喜欢他。”阿蒂尔·兰波在伦敦承认自己对魏尔伦感情,“他愿意为花钱,他写诗歌很好听,们互相欣赏才华,他优柔寡断,性格塌糊涂,有时候眼中比还要彷徨无助,只敢在醉酒中发泄对婚姻不满。”
“可是——”
“们各取所需啊。”
在摆满药瓶小房间里,南丁格尔为麻生秋也更换脸部绷带,误解对方有难以启齿皮肤病,并以护士准则保证不会泄露秘密,使得麻生秋也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善心。
阿蒂尔·兰波被拦在门外,无缘看见王秋先生脸部有没有伤口,只听见南丁格尔在里面发出过声惊呼,而后走出来两人若无其事,女士脸上不再担忧,泛起笑意。
“很丑。”麻生秋也搞定重要事情,在伦敦采购送给王尔德礼物,手里行李箱中放着福楼拜手稿。
“比魏尔伦还丑吗?”阿蒂尔·兰波追着问。
麻生秋也反射性厌恶,说道:“别拿和他相提并论!”
冷酷刻薄长相,还是英俊正直长相?
金发少年雀跃,推翻自己之前不在乎容貌看法。
麻生秋也厚着脸皮给出本年度最佳理由:“对不起,长得无颜见人,担心吓到人就不好经商。”
南丁格尔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让送你点临别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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