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惊醒。
心里空落落。
他没有坐起身,睡在柔软枕头上,眼神有些狠厉,被奥斯卡·王尔德称赞为玫瑰花嘴唇紧抿,有丝发白。
不止次。
奥斯卡那个混蛋半夜坐在客厅里喝酒,发呆!
……
文野世界,奥斯卡·王尔德赫然是笑着醒过来。
因为情况太好笑。
金色长发英国超越者支起身体,捂住嘴,隔着世界笑话梦中另个自己,眉眼尤带着再次见到麻生秋也欣喜。
梦,时有时无,荒诞又真实。
奥斯卡·王尔德呆立在商店门口,浑身颤栗,思维活跃到汹涌澎湃地步,临门脚大门彻底敞开。
法国情侣?
美貌少年和容貌般成年男人?
欧洲法律约束不爱情,同性之间也可以正常恋爱!
“……果然喜欢秋!”
耐下去,去翻福楼拜先生印刷样品,哀叹自己法国诗人名气在英国不够看。
都柏林总共就两条步行街,为购物圣地,奥斯卡·王尔德不可避免地在后来几天里见到瘸拐阿蒂尔·兰波。
伤患战损造型阿蒂尔·兰波走到哪里都是聚光灯。
他容貌也诠释着何为法国美人。
奥斯卡·王尔德多瞅眼,眼尖地看出金发少年与身边成年男性关系亲密,甚至不小心看到金发少年拍对方屁股,动作大胆,神色肆意,丝毫不用担心英国判刑法国人。
难道与他起过夜,变成难以忍受事情吗?与其如此,当初为什要追求他,发下那些誓言!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愤怒,茫然,不解,他可以清晰感知到奥斯卡·王尔德对他爱,但是他已经无法确定这份爱有多浓,对方可以为他做到哪步。他失去过次美貌,那次让他惊惧交加,即使他和奥斯卡当作没有这回事,他也无法释怀。
奥斯卡肯定看到他被毁容模样。
他在奥斯卡
奥斯卡·王尔德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画像分享梦境。
你听。
死后你有机会找回生机。
不必怨恨,时光治愈心灵,不必难过,旧不去新不来!
奥斯卡·王尔德半夜下床,走去客厅,享受自己私人时间。大床上沉睡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侧过身,摸个空,身旁被褥下没有人,残留余温。
当天,公寓被各式各样百合花包围,疑似搬走花店里所有百合花。麻生秋也卧室床上全是花,香气浓郁到麻生秋也可以打喷嚏程度。
麻生秋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爆发回。
“奥斯卡!出去住个晚上!”
“等等——!”
这就是个沉浸在自世界,拍马屁拍到马腿上故事。
保罗·魏尔伦窘迫,又感觉到久违轻松,兰波依旧是兰波,不会因为受伤就收敛作风。
“你小心点,脚不要碰到地面。”
进入商店过程里,保罗·魏尔伦就像是兰波仆人,心甘情愿地为兰波当牛做马。
那副做派若是被玛蒂尔达看见,恐怕会气得吐血。
保罗·魏尔伦爱过玛蒂尔达,如今更爱上兰波,他会在生气、嫉妒时候说兰波坏话,唯独生把对方当作太阳,践行着自己崇拜,因为他臣服在阿蒂尔·兰波才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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