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抑郁:“是说……”
麻生秋也无情地回答:“没有,个法郎都没有,你给去找下份工作,别想待在房子里游手好闲。”
阿蒂尔·兰波听,奥斯卡?你就记得这家伙生日?
气愤之下,阿蒂尔·兰波张牙舞爪地扑向麻生秋也,麻生秋也不跟他客气什,瞬间扭住对方手臂,来个反制,把对方脑袋压在沙发上,撸起袖子就想要揍对方顿。
阿蒂尔·兰波大惊失色:“爸爸,知道错!”
麻生秋也往返英法两国,手捧着《神秘岛》,心情好就没有给阿蒂尔·兰波冷脸,令对方稀奇无比。
“主编说乱发表意见,给报社造成负面影响,可是他没有看到因为意见,报社新版内容销量很大。”阿蒂尔·兰波气呼呼地坐在对面,脱鞋子,盘腿在沙发上。
麻生秋也没听信他面之词:“你写什内容?”
阿蒂尔·兰波无辜:“说凯旋门、凡尔赛宫之类地方应该毁掉,巴黎公社人想要成功,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
麻生秋也:“……”
十月,对于麻生秋也来说是值得纪念日子。
他有自己“小话筒”加布,从此不用担心只能远远地看着文野世界,而不能进行干涉。培养好加布,成为他大动力,开心之余,他连看兰波和魏尔伦都顺眼许多。
这两个家伙还没有分手。
嗯,打破历史记录,三次元里是八七三年七月份闹掰。
因为自己插手,兰波认识魏尔伦时间推迟半年,蹲半年监狱,吃足苦头。兰波性格稍稍成熟些,接触人又是雨果父子这样接受过正统教育爱国人士,对成长期人格影响很大,没有电影《心之全蚀》里那喜欢故意惹人讨厌。
麻生秋也本能怒道:“晚!”
阿蒂尔·兰波眨眨眼睛,虹膜好似有圈蓝色海洋,而后,他不要脸地翘起屁股,腰肢下沉,洗得发白牛仔裤绷得紧紧,吃披萨那些热量仿佛只长到该长地方。他摆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诱惑姿势,如同条耀武扬威狗狗“汪”声。
“来呀,打就打。”阿蒂尔·兰波极其不要脸地说道,“打次就叫声!让外面人都能听见!”
麻生秋也
阿蒂尔·兰波看他手指紧,反射性抱住头,怕被书削脑袋。
麻生秋也冷声:“给坐好!”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指就是兰波。
阿蒂尔·兰波磨磨唧唧地摆出个小学生坐姿,腰板没能笔直多久,他垮下来,可怜兮兮道:“这个月有个特殊日子。”
麻生秋也说道:“知道,奥斯卡生日就在十七号。”
后来,兰波又跟魏尔伦、马拉美那些法国艺术界人混在起,没钱就拿诗歌找麻生秋也拿稿费,麻生秋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这家伙睡大街,所以兰波与魏尔伦之间发生矛盾就减少很多。
说到底,两人会分手大因素就是缺钱导致。
兰波不贪钱,活得任性,但是每个浪漫旅途都要花钱,魏尔伦纵然跑去领取姑妈遗产,口袋也经不住消耗。
美人通常有个常人望而生畏名词——吞金兽。
“说吧,这次又怎,为什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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