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感觉到迷茫和安全感,头发凌乱,躲在后面不敢露头,所有文坛名望,在警察局内毫无作用,他就是个任人宰割阶下囚。
上帝啊,请把带出去吧,这里根本不是人待地方!
麻生秋也感觉到魏尔伦闪闪躲躲,回头瞪他眼。下秒,他收回辣眼视线,无法忍受这个人有着跟兰堂样黑发和绿眼睛,再次憎恨文野世界名字互换,让他爱八年多老婆有个法国渣男真名。
要不是刚才保护兰波话好还算个男人。
他真想骂句孬种。
麻生秋也挡在保罗·魏尔伦身前,手杖支撑地面,双手放在手杖上,不退步,庄严而冷漠,目视数名警察。
“你这样滥用私刑,无视名法国公民尊严行为。”
“你敢被报道出来吗?”
“你敢让人检查你有多少位情妇,房间里藏多少东西吗?”
“这里水都是浑浊,没有谁是清白。”
“你不能这样做,要有尊严上法庭接受审判!”保罗·魏尔伦被两名警察按住,在床上挣扎,其中名法医已经给手指戴上透明羊肠,充当临时手套,这也就是法国人口中“英国衣”、英国人口中“法国信”。
保罗·魏尔伦哭着喊道:“这件事跟兰波无关!跟兰波无关!”
直到这刻,他悔恨至极。
他只想要兰波被撇开关系,不遭受同样羞辱。
突然,拘留所走道处出现几道脚步声,路易·安德里约扭头看去,赫然看到东方人王秋不知道怎进入警察局,身边带着名记者和名女性秘书,三个人叫停法医行为。
着警察局长走来,局长路易·安德里约冷漠地看着这个爱上同性男孩法国诗人,若是资料没有被销毁,他手上有充分证据可以让保罗·魏尔伦倒霉。
“你好啊,保罗·魏尔伦。”路易·安德里约说道,“派两名法医过来趟,直接给保罗·魏尔伦检查身体,提交给法庭。”
保罗·魏尔伦又惊又怒:“你这样做不合法!”
路易·安德里约鄙夷道:“因为确定你就是个肮脏鸡*者。”
“你不肯承认更好。”
“魏尔伦,你给站直身体,再跪在地上,就让你吃掉皮鞋!”
“好、好。”
“可是人是有底线。”
“局长先生,你底线……又在哪里?”
拘留所桌子上,保罗·魏尔伦仓促地穿上裤子,用裤腰带勒紧自己,双憔悴眼眸盯着站在身前与那些人对峙身影。
王秋?
他不是兰波“父亲”吗?怎会来救。
麻生秋也挥开法医手,把外套盖在魏尔伦腰上,挡住被脱裤子地方,冷冽地面对那位偷窥欲成病态警察局局长。
“在法庭审判之前,不允许他被人检查身体。”
“没有为什,这件事上承认站在受害者那边。”
“但是。”
“就是不允许。”
“到时候,们再给那个兰波检查遍。”
“听说十九岁兰波是法国报纸上‘流浪天使’,不知道法庭审判那天,有多少人会前来围观你们。”
路易·安德里约哈哈大笑,为掌控他们情报而自信满满。
他早就想要看这些文人作家们丑态。
活该被人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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