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啊……”
……
伤最深者,是你,伤你最深者,是吗?
纸上是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字迹。
你中有,中有你。
当麻生秋也翻开诗歌集霎那,喉咙处仿佛被烈火撩过,鲜血弥漫出滚烫温度。
——他看到兰堂。
黑色长卷发法国人走在大雪纷飞国度,身上保暖物品陈旧,白色耳罩微微发黄,围巾藏在衣领之处,失去最早时候艳丽颜色。
听得懂法语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们没有同样肤色,没有同样国籍,最不可能产生亲情两人,成为超越血缘关系父子。
麻生秋也冒出个神奇念头。
【每个孩子,上辈子都是父亲情人吧?】
兰堂身边空无人,没有任何人陪伴。
麻生秋也给予兰堂遗物,仿佛除这耳罩、围巾、手套,什都随着岁月掩盖下去。
所谓幸福。
就像是场醒来梦。
兰堂低着头,习惯性地搓搓手掌,呼出口白气,如同麻生秋也第次看见动漫里登场他。
【不对,这似乎说是女儿。】
东方人自己笑。
……
夜晚,阿蒂尔·兰波卷在被窝里打呼噜。
麻生秋也点燃灯盏,坐在沙发椅上拆开礼物包装纸,四四方方物品果然是本手写诗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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