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个头！”
中年大叔,bao走
好几分钟才终于平息下来。
冷静下来，他不死心地凑上前。
“谢小哥儿，你看你这德性，不是，你这做派以前肯定没跟小姑娘谈过恋爱，你怎
知道你就是看上那个男生？说不定只是错觉呢？”
“错觉？”
谢黎皱眉，手里易拉罐搁在吧台上，发出“砰”
轻声。
“竞争者是女，怎比？”
大叔：“…………？”
大叔懵好
会儿，干笑：“哎，那你看上这个小姑娘还真是、还真是很很有人格魅力啊。”
“谁说
看上是小姑娘？”
中年大叔放弃，叹声气往回直身。
谢黎把玩着易拉罐，沉默许久后，他突然咧嘴笑，眼神阴沉。
“也没什。就是看上人被人告白。”
中年大叔呆住，转头。
“而且听他说，还不止次。”
“怎，还嫌弃雪碧啊？”胡子拉碴中年大叔屁股坐到谢黎旁边圆凳上，他灌口手里啤酒，拿起来笑嘻嘻地晃晃，“想喝这个？那不行，到现在都不确定你那18周岁身份证是不是偷你哪个哥呢。”
谢黎嘴角扯，懒得说话。
“不是，今个儿怎啊谢小哥儿？晚上都冷着张脸，谁惹你不开心？咱网咖里女网友都好几个跑来质问是不是给你少发工资。”
“没事。”
“真没事？跟你说，你别看叔叔——”
绷住——
什叫他这长相？
郁睿活十六年，还是第次听见有人嘲讽他长相。
瞪着那道逐渐远去背影，郁睿咬牙。
“……有病。”
谢黎嗤笑。
他再次想起初见时镜子里那双泛红眼角，想起白天被他捏住那人手腕，想起
“？？？”
大叔惊悚得鼻孔都瞪大，回过神他深呼吸好几秒才震惊地上下审视遍谢黎，“你你你你年初来应聘时候没说你性取向是同性啊！”
“那时候不是。”
“？？？”
“而且对同性异性都没兴趣，只是感兴趣这个是同性而已。”
大叔愣几秒，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哦，咳，咳咳，原来这回事。这没啥啊，这说明你看上人很漂亮或者很有人格魅力嘛。”
谢黎手里易拉罐停下。
想起初见那天镜子里那人苍白泛红眼角，他轻眯起眼。“……嗯，确实漂亮。”
“那你怕什？你们学校里还有哪个男生比你帅或者比你聪明？那些竞争者肯定都比不过你啊。”
“……”
谢黎斜眼看他。
中年大叔尴尬地咳声，“你别看哥哥长得玉树临风，整天嘻嘻哈哈，实际上经历可多。所以你有任何关于青春啊，萌动啊，这之类问题都可以来找咨询——过这村可就没这店。”
谢黎懒洋洋地转回去。
中年大叔绷两秒，没绷住，脸垮趴过来，“谢小哥儿，你满足下好奇心，看在给你发工资份上？”
谢黎仍没说话。
——
是夜，嘻嘻网咖。
“接着！”
“……”谢黎懒散抬眼，瓶易拉罐当空飞过来。他手臂抬，稳稳接住，顺势压在面前大理石吧台上，单手拉开金属拉环。
喝口，谢黎皱眉低头看向手里金属瓶身，“雪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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