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黎哥,你不唱还不准备让们唱,这多天不见对们也太冷漠吧?”
谢黎扯嘴角,冷嘲,“……你确定你那是在唱,不是哭丧?”
“有这样哭丧吗?”
“别吵,接电话。”
“啊?谁电话?男女
直到将近个小时后,睡梦里郁睿突然惊醒,他伸手摸过手机看,未接来电和闹钟几通,而时间已经显示在1:47。
电话是郁梨打来,最后还有条信息,大约是问郁睿来不来得及去给她开家长会。
郁睿此时才惊觉自己忘什——距离家长会开始只剩13分钟,郁睿顾不得回电话,穿上衣服就快速出门下楼去。
——
谢黎接到郁梨电话之前,已经在那噪声吵闹KTV包厢里待两小时。
“可是你发烧……”
“明天会好,别担心。”
“……好吧,那哥哥你好好休息。”
郁梨不安地点点头,把水杯放在郁睿桌旁,转身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头天晚上立flag,第二天上午郁睿醒过来时已经是八点多。
郁睿身体素质在同龄人里直属于中上,除胃不太好,他连感冒都很少放犯。就算哪次不幸中招,基本上也是两包冲剂喝下去后就能解决问题。
然而从这周周五早上开始,郁睿就踩上最近批流感末班车,并在晚上回到家后彻底“倒下”。
体温计量,39.3摄氏度。
郁睿难得整晚连教科书都没翻开,回到房间里,吃退烧药就直接倒在床上。
中间郁梨有点担心,端着水杯进到他屋子里。
房间内做极好隔音设施,门关上,所有贯耳魔音都在整个房间里回荡。饶是谢黎这种睡眠质量流也实在睡不过。
他窝在沙发里,没精打采地看着今天打着“找他玩”名号赶来,却像放山猴儿们似鬼哭狼嚎狐朋狗友。
谢黎手机时常静音,只不过给郁睿和郁梨号码设置特别来电提示——所以电话在裤袋里震动起来,谢黎立刻醒过神。
边拿出手机,谢黎边侧过身,“啪”地下关掉背景音乐。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几声干嚎,抱着话筒在五颜六色灯光里自陶醉男生陡然僵住身,反应过来后,和其余两人齐扭回头。
郁梨自己和同学起去周末自习室学习去,家里只剩下郁睿个人。
他撑着身体坐到书桌前,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地疼,脑袋里仿佛塞满棉花。就着晕劲儿空腹又吃片退烧药,郁睿强打精神翻开面前本子。
——除作业,谢黎那份检讨也不能拖延。
就这样,临近中午点,郁睿终于强撑着写完最后个检讨落款,有气无力地爬回床上。
这睡去近乎昏迷,手机几次震动和亮起都没能叫醒郁睿。
“哥哥?”
“……”郁睿睁开眼,晕几秒才从床上慢慢支起身,“小梨,怎?”
张口那沙哑声音把他自己都吓跳。
郁梨犹豫地开口:“们老师说明天下午2点要开家长会,你如果不能去话,那找老师请假吧?”
“没关系,”郁梨摸过手机,定个第二天中午1:30闹钟,然后朝郁梨晃晃。他笑里透着点病态苍白,“哥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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