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郁睿心思,谢黎眼神不由地软下来,“既然带你回来,当然不会让
等让人把两个闺女支开,老爷子又拉着郁睿话好会儿家常,才被管家带去做理疗。
等老人走后,郁睿着实松口气。
谢黎笑着看他,“怎还松口气呢,班长?之前求婚都没见你这紧张。”
——“班长”已经成谢黎对郁睿惯常称呼,除在床上,平常他基本都这喊。
“在床上求婚你还有脸提,”郁睿早就习惯这人散漫,抬手捏捏眉心,“而且也不是紧张,只是……有点意外。”
“可不是,看起来特别沉稳,还安安静静,配小黎可惜。”
“就是。听大嫂提过,成绩能力都流,待人处事也厉害,t大他们专业四年国奖都是他自己……”
“啧啧,这好个孩子,怎就被小黎给糟蹋?”
“唉,谁知道呢。”
“唉,真是。”
对家里那边,谢黎直把郁睿藏得很严实。谢家人头几年就知道家里那个谁都不放眼里长孙找个男朋友,大家心理从惊骇欲绝到难以消化再到缓慢接受,然后在等待上门阶段持续数年——但愣是几年都没能见到那位传闻里某人男朋友面。
尤其是谢黎那个小堂妹,缠着谢黎软磨硬泡地提几回想见“小嫂子”,可惜碰上是个铁石心肠主儿,不管她使出什招数,最后总是被她哥无情驳回。
直等到谢黎和郁睿大学毕业那年,两人商议后决定去国外办个形式婚礼。郁睿那边,在谢黎帮助下,和自己那个不配称为父亲郁丛生已经断联几年,但谢家这边家户大着,总要有所交待。
于是谢家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着这位神秘谢家“长媳”来他们家,第次露相。
谢家确实是家大业大,谢黎父辈那代,兄弟姐妹四个人都是各行各业领头人物,但谢家老爷子还在,四个人再是大家业也不敢妄谈分家,所以除各自公务实在繁忙阶段外,多数时候还是聚在谢老爷子宅子里。
“意外什?”
“……”
“难道,你是做好被家老家长们泼脸茶水心理准备然后才来?”谢黎笑着问。
郁睿默然。
——虽然没那壮烈,但是也确实相差不多。
“……”
——两位姑姑在二楼说话,半点没避讳楼下爷孙三人。
老爷子即便再习惯这两个从小被惯得厉害女儿行事作风,此时表情看起来也有点尴尬。他回头睖两个闺女眼,这才转回来,“小睿是吧,她们说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
郁睿也有点好笑又无奈。
郁睿到那天,也赶上谢黎叔叔和两个姑姑都有闲暇,带着各自孩子回家探望老爷子。
原本儿孙承欢膝下确实是头等大事,但是碰见盼几年谢家长孙男朋友第次上门,其余事情就都得往后挪。偏生老爷子还倔,在郁睿登门之前就声明不许他们股脑跑出来看人——省得再把第回登门年轻人给吓着。
谢黎叔叔还算听话,但两位姑姑就没那乐意。
于是,郁睿和谢黎坐在后花园里陪老爷子说话时候,两位姑姑就趴在主楼二楼白玉石栏杆前嘀咕起来。
“长得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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