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幼儿园刚好就在这附近,但是这个点早就放学吧。
言蹊犹豫下,还是转方向盘,驱车开往。
她开着导航找到幼儿园地址,目光逡巡圈,在空中滞。
六点多,幼儿园早已下班,门都关上,门口花坛边坐个小身影,还有那只熟悉兔子书包。
黄昏时分,天空越发矮,那个小小身影衣着单薄,在晚风地吹刮下蜷着,盯着地上
难过?她当然会难过。毕竟是初恋,也曾因爱而喜,因爱而伤,患得患失,辗转反侧。爱与不爱,有时候很奇怪也只是瞬间事情,她决定放下而且忘怀。她不愿意再花时间去想。何况工作真很忙。
言蹊看下腕表,已经六点。天空矮下来,云朵染橘边。又是个红绿灯,旁边停下来辆凯迪拉克,副驾驶有个幼儿园小女孩在叽叽喳喳:“爸爸……刚才披萨可好吃,们再在外面玩会儿嘛……不要那快回家。”
“宝宝,都个多小时,们得快回家啦……”
言蹊眼前忽然晃过陶安之脸。
个月过去,陶臻臻已经出国,不知道那个年幼小女孩现在怎样?
既明编程专业是全国数数二,他学好,长得好,在大学里桃花不断。
高既明说:“言蹊,你这说不公平,可是很辛苦才追到你。还是想跟你在起。”
他长得对不锋利眼睛,仅仅是平常看人,就能让他目光所及之处感受到种专注深情。这是他杀手锏,最能吸引女人地方。即使他已经有女朋友,还会有人当着她面对他发生表白。
以往她不介意,不代表她能直不介意。
言蹊摇摇头,拍拍他肩膀:“决定事情不会改变,你知道,们现在分开,不会有芥蒂,多年后还能再见。”
言蹊还记得当时那个回头眼神。
风声绵和,秋叶翻飞,那个小女孩,发丝被吹乱,花苞样小脸蛋,那对眼睛水盈盈。离得远,在光反射下,似乎下眼睑有微光,仿若泪珠。
言蹊心里波澜起伏,可以拍摄下来,应该会是副好作品,但她没有。不是因为当时手中没相机,而是她做不到。
那天,不知道出于什心理,她跟陶臻臻要陈慕齐电话号码。过几天,她打电话询问陶安之情况。陈慕齐以为她是替陶臻臻问,漫不经心地说上幼儿园去,不然还能干嘛?
言蹊没有否认,还问是哪家幼儿园?陈幕齐电话那边有女人调笑声音,他想半天才说出名字。
她摇下车窗吹点风,中止回忆。她旦决定,就不愿意摇摆。言蹊对生活里选择有强烈直觉。
比如她读书选新闻作为第专业,中文是第二专业,比如她选择摄影作为她爱好而不是职业,比如她毕业放弃保研选择工作,选择进电视台,比如她大学里在众多追求者接受高既明,现在又选择和他分手。
她都是靠直觉,不给自己后悔机会。旦决定,竭尽全力。然后再听天命。
柳依依说她太理智,其他事也就算,感情怎能如此理性?又不是自来水,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见过你跟高既明起样子,没人会怀疑你们不相爱。和他分开,你不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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