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言蹊关怀下已经长这大,她关心她,是因为她幸福家庭成长给她带来慈悲温柔之心,如果有天她不能控制好她情绪,会不会言蹊就不耐烦,就不会管她.
她应该再乖点才是,可是有时候她也不明白那多负面难懂情绪从哪里来。
蹊给她工资可以比得上在邶城大部分白领。
而安之到最近才解道,言蹊在电视台工作,虽然是编制,也分房子,但是前三年工资甚至还不够付给刘奶奶。更别说其他开销。
要不是她有存款,言大嫂又善于投资拉她把,她们根本不可能生活得这好。
安之想着她是不是太不感恩,太不懂事,现在还对她这无理取闹。
她长长睫毛覆盖住自己大眼睛,酒窝黯然深陷着。站在原地不动。言蹊从后面轻拥住她,摸上她头:“陶陶……”
安之几乎就要哭,她转身埋向她怀里。闷声闷气道:“对不起……发脾气……”
言蹊想:果然青春期孩子情绪就是说变就变啊,她本来是要跟她说点敏感恋爱问题,现在反而要稳定她情绪。
她轻声安慰道:“没什……好……们回去吧?回去再说?”
安之从她怀里看到周围已经有人在看她,她害臊起来,从她怀里出来,小声道:“嗯……”
安之再次觉得沮丧情绪堵在她胃里,让她难受极,她郁郁寡欢,看着周围人,个个家庭。似乎再糟糕情绪都会在个稳定血缘关系里可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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