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她小时候，她就看过不少生理健康书，言蹊也跟她讲过。她应该明白这是女孩子正常
生理现象，不会慌张和害怕吧？
“好
吗？要不要姨姨帮忙……”
“……不用啦……好。”门打开，安之脸红红地走出来。她换条宽松短裤，两条纤白小腿别别扭扭地站着。
“肚子会不会不舒服”言蹊轻声问。
安之小小声说：“没有。”
言蹊微笑摇头：“
个朋友帮忙，
会请他吃饭谢谢人家。”
吃完早饭，她们打扫卫生，言蹊本来不打算让安之动手，但是安之昨天睡很久想要动动。言蹊就让她去客厅用吸尘器做点简单打扫工作，她在厨房洗碗。
过会儿，言蹊洗完碗，走到客厅去帮忙，走到安之身后，无意地瞥眼，她愣秒，道：“陶陶？……”
“嗯？……”
言蹊：“你跟来。”
安之走过去，言蹊看到她，对她笑笑。
“醒？？还有不舒服吗？”言蹊放下手机，背后是微微摇曳花朵，她对她微笑。
安之摇摇头。
“那们去吃早饭，等下再测下体温。”
“今天把考试东西都准备好，准考证，2B铅笔，多带几支中性笔笔，还有稿纸……”
阳台。门半开着，言蹊正半弯着腰给花浇水。
她工作忙，安之也要上学，她们就选最容易种栀子花和茉莉。五月时候，茉莉先开，栀子花含着青色花苞。六月两种白色香花齐齐开放，阳台清香暖玉。
每年夏季傍晚时分，二楼客厅，凉风扑到，花香满溢，就连两墙书都受到眷顾。
栀子花是言蹊妈妈最爱花，安之知道言蹊和她早逝母亲也几乎没有记忆，所以她养栀子花，甚至她香水香氛都是栀子花这个花系所有品种。
这种香气，是言蹊和母亲之间私密连系，而在她很小时候，言蹊就告诉她，甚至不介意安之也用。
“那就好，你去坐着，裤子来帮你洗。”
安之脸更红，“不用，自己洗。”
言蹊推下她，“感冒刚好，现在不要碰冷水。”
“姨姨……”安之还是觉
二楼卫生间外面，言蹊在外面，门留条缝隙，安之在里面。
“看得懂吗？包装上有说明。”
言蹊侧耳做听姿势。
她差点忘记，安之已经十三岁，她长大。
言蹊回忆自己第次来例假时，是心姨告诉她，那时确实有些不自在又尴尬。安之应该也是这种感觉。
“都准备好。”
“好，们先去吃早饭，等下给检查下。”
早饭是刘奶奶煮小米绿豆粥，油条，还有自己酿酱菜。刘奶奶做完早饭，早早就去菜市场，去准备接下来这几天食材。
“请个星期假，考试时候来接送你。”言蹊对她说。
安之很惊喜，但有点担心问：“请这
久没关系吗？”
言蹊精神恢复得很好，她应该是刚洗过头发，那头乌黑微卷长发披在身后，光泽明媚，还有着湿意。
她在打电话。
“不会，谢谢你打电话来……是，是想请假，小孩不太舒服……”
“对，她初三……是，上次吃饭时候说过。”
“可以吗？……嗯，谢谢你。帮大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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