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以南瞅着就觉得有点暧昧。
言以南自认是很懂女人心,他纯直男,但绝对能当gay蜜那种懂。
但现在他又有些不懂。
“可这伤口看上去这……”言蹊都说不下去。
言以南扫眼,这还好吧,小儿科。
言蹊目光凝聚在安之手上和脸上,“三哥!不要让她留疤……”
“这知道啦,女孩子都爱漂亮。好,你先回家吧,让安之在这里睡晚,她好不容易才睡着。”
言蹊拧着眉,“留在这里。”
果然是不喜欢他,廖承宇望着她离去背影,无力地叹口气。
言蹊差点又闯红灯才到医院,她直奔言以南值班室,急得不行,“怎样,她在哪里?”
言以南正在整理病例,抬头看她:“哦,来得很快。”
言蹊气都没喘匀,鬓边细发都乱,鼻尖有莹莹汗芽,“在哪里?”
“没事,刚刚睡着,可遭罪,疼得都没法睡。”言以南领着她打开里面门,言蹊走进去。
定,毕竟她不想伤害他。
她顿顿,默认。
廖承宇脸色灰暗,与他今晚早些吃饭表情截然不同。
“对不起。”言蹊心情糟糕透,太尴尬。
廖承宇摆摆手,自嘲地笑笑,“再说下去就更……”
“你明天还要上班,对,还得给安之请几天假,给她开个病例证明。然后药膏,注意事项你都留意下……”言以南叮嘱着,见言蹊只是盯着安之看,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他叫她声,言蹊才有点反应,点头:“都知道。”
言以南内心浮起几分异样感觉,也来不及深究,“快回吧,明天来接她,有看着没事,倒是你,现在太晚。”
言蹊终于点点头,两人正要走出去,床上安之突然轻轻抽噎下,言以南见言蹊马上顿住脚步,回身走到床边,细细看她,伸手去抚她头。言蹊逗留差不过再半个小时,直到安之睡熟她才回去。
她们之间这个动作自然得不能再自然,默契地不能再默契。
眼光落在侧躺在少女上,她手垂在外面,眉毛紧蹙,睡得很不安稳。
言蹊视线扫到她手,眼眶发涩。她手动动,伸过去动作收回来。
“严重吗?”她吸吸气,小声问。
这种程度算什呢?言以南整容外科见过太多意外毁伤容貌案例,缺耳朵少眼睛都有,这根本离严重还有很远距离。
但看言蹊神情,他不敢说这样话,“没事,不严重,就挺疼……”
言蹊长出口气。
两人尴尴尬尬地对站着,幸亏言蹊手机及时地响起来。
言蹊本来想跟廖承宇说完快点回家,但现在他不说话,她也时不知道说什,电话铃响很多下,应该会是急事,现在几点,安之还个人在家,她也顾不得礼不礼貌接起来。
没听几句她脸色骤变,“什?马上过来。”她也顾不得廖承宇答不答应,直接就说:“不好意思,有急事必须先走……嗯,以后们还是只在工作场合见吧,再见。”
她急急地离开,甚至都没听廖承宇回答,也不再关心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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