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嘟嘟嘴,回答道:“上食埃土,下饮黄泉。”
“昨夜闲潭梦落花,下句是?”
“可怜春半不还家。”
安之靠在她肩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说话时候气息浮动,闻到她领口处好闻味道。
“江水流春去欲尽,”
更别说,她刚才说话还包括个“亲吻她”呢。
言蹊对安之说这话时候,并没有将自己考虑在内,她心想着是其他可能觊觎安之男女。
安之这句话,就把她扯进这个范围内,言蹊下子就懵。
那种“猥琐老女人”感觉又回来。
“嗯?姨姨?”安之把头略低些,靠在她肩膀,眨眨眼问她。
安之恍惚道:“江潭落月复西斜。”
“真不想做题吗?”言蹊轻笑地问她,说话时候呼吸拂到她脸上,安之悄悄地搂紧她,“不想。”
言蹊觉得她抱得有些紧,安之已经不是那五岁多抱起来像软萌萌抱枕时候,怀中是个青春期少女,有着淡淡甜香,胸前能够感受到她发育得很好特征。
言蹊觉得有些不自在,眼角瞥到她截白藕似小腿,脚踝处落有大块淤青,应该是不小心撞到,特别显眼。
“嗯……”言蹊三十年来都没有遇到这难以回答问题。
“姨姨,不样吧。”她艰难地答道,“是说其他陌生人,或者你以后喜欢人,跟你恋爱人,当然不在里面,像舅舅们舅妈们也不样,大家可以亲近点接触。”
安之心紧,咬着唇不说话。
她不说话,言蹊细细咂摸刚才自己说过话,感觉不出有什不对。
气氛有点尴尬,她拿过卷子,翻来念道:“《荀子·劝学》指出,蚯蚓虽然身体柔弱,却能‘_______,_________’,是用心专缘故。是哪两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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