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你还好吗?”安之担心地问,言蹊身上浓浓酒味道,脸颊绯红。
“扶住,头痛。”言蹊低喃道,但是仍旧控制不靠向她,怕太重。不料,柔柔手臂环过她肩膀,半搂住她,
言蹊说:“谢谢你送回来。”她摆摆手就要走进去,高既明看着她冷漠样子,脸微微沉,扣住她手腕。
言蹊穿着高跟鞋被他扯,没有站稳,高既明趁机上前搂住她。言蹊脑门突突地跳,阵刺痛,胃里涨涨,闻到他身上古龙水味道更是难受。
“言蹊,你很美。”高既明低眸瞧着她,嘴唇就要俯下来时候,言蹊淡淡地开口:“你最好不要。”
高既明往下看,言蹊手已经以拳抵在他腹部,高跟鞋也压在他皮鞋上,膝盖朝向他腿间。
“放开。”言蹊声音毫无起伏说道。
言蹊拿着手机定下位,她刚才走段路,确实如他说,这里这个路段不好搭车。
她顿顿,没有接受高既明让她坐副驾驶提议,坐到后座去。
车子开动。窗外夜色温柔,灯火阑珊。
高既明打开音乐,“仍然没有遇到/那位跟绝配恋人,你根本也未有出现,还是已然逝去……”
言蹊闭上眼睛养神。陈奕迅歌曲,直都是他们都喜欢。
大家也不知道怎劝他,都是肚子苦水,只能陪他喝酒,连贯不在外面多喝言蹊也喝不少。
老编导最后离去话是“不要被这份工作光环迷眼,光环之外,们还有责任。”
“但,最重要,是你想清楚你要什,追求什。工作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妻子多病,孩子上学无人照顾,所以现在最重要就是家庭,这份工作勤恳过,付出过汗水。这想,也没有遗憾。”
言蹊喝个半醉,面上没有显现出来,分开之后,她沿着路边慢慢走几步,想吹吹风冷静下,只是被风吹,酒意冲上头,太阳穴顿顿地疼。
高既然-明只能松手,言蹊其实头痛欲裂,很不舒服,她尽量撑着不露出来,刚站好,就听到身旁不远处传过来声清软呼唤:“姨姨。”
“陶陶?”
安之目光在他们身上打转,踟蹰着不知道要不要走向前来,直到她看清言蹊脸,就小跑过来。
她刚到言蹊身侧,言蹊便拉住她手,身子往她倚靠过去。安之立刻就扶住她,盯眼高既明。
撇下他,她们就往小区大门走。
“有时在想,当年如果没有出国,现在是不是们已经成家,也许有……”
言蹊眉心跳跳:“你想当然,再说人生没有如果。”
高既明时也不言语。
等到她小区,高既明坚持要送她进去。
“不用!根本没醉,再说你进小区也麻烦,要先登记。”
辆蓝灰色宾利慕尚停在她面前,轻轻鸣下喇叭,高既明从车窗露出脸来,嘴角含着笑意。
言蹊:“……你这又是收买哪位同事?”
“先送你回家,这个时候不好打车。”他温言细语道。
言蹊盯着她,她头发绑着,露出白皙修长脖子,脸颊有红晕,但神情平静淡漠,毫无酒醉样子。
“知道你会拳击,放心。”高既明笑,“你酒量还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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