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件都替她考虑好。
言蹊放下叉子,看向还在忙碌少女,好像两个多月不见,安之下子成熟不少,虽然她之前也很贴心,但今早有种不样感觉。
“昨天没耍酒疯吧?”言蹊都想不起自己上次喝醉是什时候,就觉得头疼,记忆断断续续接不上线。
安之顿顿,双杏眼瞧着她:“也没啦。”
言蹊刚想说那还好,安之继续说下去:“就是你赖着不回房间,定要在沙发上睡,也不愿意去洗澡,臭臭地就在沙发上睡。”
第二天,言蹊浑身僵硬地醒过来,发现她独自睡在沙发上,周遭股难闻酒后气味。被自己恶心到,她挣扎着起来,回屋去洗澡。温水冲下来时候,恢复点意识,好像昨晚安之在家?
她洗完澡洗漱完换衣服下楼,果然餐厅里有烤面包香味,还有粥香。
“姨姨,你醒?”在厨房忙碌少女,清新得能解宿醉头疼。
“哦,你昨晚回来……”言蹊按按脑袋回想,拉开椅子坐下。
安之问:“想喝粥?有酱菜和油条,还是咖啡,柠檬水,烤面包?”
起她左手,犹豫会,贴向言蹊脸颊,她皮肤温热细腻,白嫩像刚剥开壳鸡蛋。
原来真能这样比喻。安之想。她左手因为烫伤在手背还留下大块粉色疤,更加显得言蹊皮肤白。
安之手指犹豫下,抚摸她闭着眼睛。她很爱笑,眼尾有点笑纹,除此之外,她素颜样子就像刚遇到时样子,没有改变。只是气质越来越成熟温婉,眼神越来越迷人。
言蹊,小五,姨姨。
每个称呼从她舌尖滑过,都带来次强烈心悸。
言蹊:“……”
她清咳起来:“有这样吗?”
“嗯,你都没看见你耍赖样子,还好没拍下来。”安之言难尽语气让言蹊脸下子就红起来,她不太适应比她小很多孩子露出这面,低下头去。
丢死人,什形象都没有
“先给咖啡。”言蹊头还昏昏沉沉,安之看看她,先给她倒杯柠檬水,“先喝这个吧。”
言蹊听话地喝大口,口腔舒服很多,朝她点点头。
安之麻利地给她煎个荷包蛋,和火腿片,连同烤好土司送上来。
言蹊愉悦地叹口气,开始吃起来,然后又想起来:“几点?”
“快九点,不过已经打电话跟你同事说你会晚到,还有你车子也在电视台那里,问过,唔,刚出去还买百服宁,但是你头要很不舒服才能吃。”
安之想,她姨姨就是她见过最美最好女人。值得最好生活最美好爱情,她不能再牵绊住她脚步。
从今以后,她会变成成熟大人,所有心思都藏好,不再有任何期望,也不会跟她闹脾气耍赖冷战,做好她本分。
安之闭闭刺痛眼眶,吸吸气,平缓情绪。言蹊头再次枕上她肩膀,长腿也压到她腿上,安之咬住唇动都不敢动,隔会才伸手过去摸摸她头发,像以往她哄自己样。
言蹊明显很受用,她轻轻地嗯声,又埋向她颈侧。
过好会儿,安之保持很久姿势,直到她手臂都酸,她迷迷糊糊靠向言蹊,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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