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间安全,温暖,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她和安之。
台灯光洒在安之侧脸和桌上,她那饱软脸颊有如陶瓷似无暇,这个画面,就好像电影导演给主人公特写镜头,令人无法移开
“别担心,应该不至于。”
“不,要是有万呢,还是给大舅舅打个电话吧。”
“好好好,你好好写作业。现在就给大哥发信息。”言蹊安抚她,立刻发语音。
安之是看着她说完,还听到言大舅舅回语音说会让人调查还会让人保护言蹊。
“这下放心写作业吧?都快十点。”言蹊含笑地看着她。
安之冲她微微笑,“你累要不要先睡?”
“不用管,你先做作业。”言蹊拿起手机。
安之看看她,翻页笔记本,还是忍不住:“1姨,今天发生什事情,你可以跟说说吗?”
言蹊顿顿,望向她。
安之眼神认真,那眼神满满都是对她关怀,还有显而易见心疼。
眼她脚,还是微微湿润。
搬过张矮塑料凳,拿过毛巾就想给她擦:“脚脚过来。”
言蹊最后块牛杂差点没哽在喉咙:“自己来。”她把碗放边,同时把脚收过来。
安之本来真觉得没什,以前洗完澡言蹊也跟她擦过脚,但是瞧着言蹊低着脸拿过她毛巾,脸颊似乎浮上点红晕,她这是害羞?
安之后知后觉也觉得脸发烫,也不去跟她争,默默把她吃完次性塑料碗收起来连同屋子里垃圾袋放到门外去。
“嗯。”安之放下心来,又让言蹊赶紧睡。
言蹊也确实累,她刷会手机就躺下。这时,安之起身把烫好热水袋放到她腿边。
“姨姨,快睡吧。”安之把宿舍灯关,留下她那盏台灯。屋里安静下来。
窗外已经是深夜,夜空都是密密麻麻雨雾,连窗玻璃都是迷蒙片。这寒冬雨雾看着细小,却是冰寒入心。
言蹊个小时前就在身处余这种冰寒中,而此刻在屋里,开着暖气,盖着有着安之味道被子,腿也暖暖。
就是这点心疼意味,在浴室体味到那点激荡感又回到言蹊心间。
言蹊斟酌着开口,竟然很自然地说出口,当然那些难听词言蹊还是省略。
没想到安之气得眼睛都瞪圆,“这人简直无耻!烂人!自大狂!不要脸!”
言蹊本来还觉得有些生气,听到这连串措辞,仿佛安之要把她会骂人词汇都要用出来。她竟然勾起唇角笑起来,“不是多大事情,这个社会对女性恶意往往这样……其实犯不着生气。”
“当然要生气!”安之拧着细致眉,又担心道:“可是……这人会不会还去找你麻烦,就算他暂时被抓……”
“姨姨,你今晚就在床上睡吧。太晚,别回去。”安之说:“睡蒙蒙床。”
言蹊也没推辞,她擦完脚,又到浴室去刷牙。
刷完牙齿她就上床坐着,盖着被子,看着坐到书桌旁安之:“你还有作业?”
“嗯,现在拔尖班课程难度要大些,讲座也多,研讨会也多,上课都是讨论形式,有时分小组预习,然后由小组上去讲课。”安之头发松开开,她边绑边说道。
“听上去很忙很充实样子。”言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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