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拿着相机眯着眼拍好几张。
客厅还有电视,屋里有张床,有热水器,厨房有些简易厨具。
房子里打扫过,不过还有种久无人居住寂寥。
“住这里,没关系吗?有些简陋。”安之怕言蹊住不惯。
言蹊揉揉她头发,推着行李箱走进屋。稍微收拾过后,她们去市场买菜。
安之亲戚姑姑告诉她,村里不是早市,而是下午市场。她有些印象,菜场很大,有着粗略分区,却不拘小节。青菜鱼肉水果,还有百货店,甚至还有小超市,热热闹闹,片忙碌烟火气。
“啊!对,妹妹妈妈也有给些钱,每年清明让替她办。哎。”
“这样,”言蹊若有所思,然后对亲戚姑姑道:“安之十八岁,也要对外公表示心意,能否请你以后清明,过年,还有外公生日也替她起……”
“啊……”亲戚姑姑愣愣,笑道:“妹妹还小呢,等她出嫁才需要。”
“是这样啊?”言蹊不好意思笑,不过她想得长久些,“能要您联系方式吗?这以后可能还有事情麻烦您,不过您放心,钱方面会准备好,这是联系方式,是邶城人……”
亲戚姑姑见到言蹊相貌气质,风度谈吐,说话做事都叫人熨帖无比,结交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不同意。奇怪是,她在记忆力搜寻,不记得陶家有这样人物。
错人。”南方小镇口音细细,果然是安之长大地方。
“真吗?哎呀,真太像。”亲戚姑姑转眼望向安之:“都不敢认你,妹妹。”
村里把小女孩叫做妹妹,小男孩叫弟弟。
安之外公骨灰已经放在山里庵堂,但在祠堂里设有香炉,亲戚姑姑领着她们到祠堂,让安之给她外公上香。
“哎,你妈也就回过次,逢年过节,都没人给你外公上香,你来,就好。”
言蹊注意到她们不说普通话,而是说地方方言,安之已经不会说。
村里小,大家谁都知道谁。她们两个人在菜市场引来许多注目礼。
安之买点米,蔬果,买条鱼,卖鱼大叔利落地给她片好。
“这里没有外卖,大家都是自己做饭。”安之对言蹊说,“们今晚吃鱼片粥吧。”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天边通红火烧片,有种闹腾腾美。
裙边脚踝甚至还能感受到地面滚热暑气。
言蹊笑笑,回答:“是她家人。”
从祠堂拜祭出来,安之终于来到她家。
村里大多数楼房都是两三层,甚至还有别墅,她家仅有层。
因为外公去世,陶臻臻也没有回来住。
屋子里也很空阔,村子里习俗,家里人去世后生前所有身外物都不能留下。
安之抿抿唇,拿着香跪下。
人死如灯灭,“在天之灵”之说可有可无,但作为子孙,还是希望能有可以寄托哀思地方。
安之上香,又磕三个头,眼睛已经红。
这时,言蹊也在她身边跪下,安之愣望着她,言蹊也学着她样子,上香,然后磕头。伸手拉着她起来,对她温和安慰地笑笑。
待安之拿些纸钱去外面烧时候,言蹊问安之亲戚姑姑:“是不是还要有什拜祭活动,需要烧纸钱或者些东西给故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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