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手机响下,她接起,表情顺间变,立刻变得软绵绵:“在喝酒,唔,那你等下过来接。”挂下电话,她嘴角仍含着微笑。
朝言蹊笑道:“家里小孩子。”
“?”言蹊疑问。
“老公。”老板娘笑道。
“嗯。”言蹊不知道说什,只能再次点头。
这个念头刚浮起,言蹊心阵剧痛,就好像她抹掉安之和她起度过日子。
这段日子,她反反复复地纠结着,愁肠百绪无法理清。个是她呵护幼年安之,个是她心动可爱陶陶。
有时候梦中她抱着少女会变成小小女童,把她惊醒,谴责自己,又忍不住留恋抱着她感觉。
她手指轻轻抚摸手机屏幕。
安之很久都不发自拍,怎不多发几张呢?
很明显,那句“兔子更可爱”说是亲友间开玩笑话,自己都不信。她做完这事,暗自羞耻不已。
而且言蹊后知后觉地发现分组也不是绝对隐蔽,因为很容易就被识破。
就像她也知道安之把她单独分组,那张照片只有她懂。
那句话,安之没点赞没评论。
那张照片,言蹊也没有点赞没有评论。
言蹊在成都呆好几天,舒适到不想走。
她悠哉悠哉,白天逛宽窄巷子,晚上看川剧。第二天去武侯祠,传说中红墙竹影,然后到锦里去吃小吃。
第三天去杜甫草堂,继续逛锦里。她点都不着急,慢慢欣赏慢慢逛,拍照。并不想走马观花。晚上,她到“莲花府邸”去喝酒。
她大部分照片都会放到朋友圈,这样频繁刷图后,她被家人屏蔽。
只有个人没有屏蔽她。
她记得,小她很多岁丈夫,两人感情很好。
可能是感情好人都要对别人诉说,也许是老板娘觉得言蹊很有眼缘,也许是酒吧气氛太好。
她说:“他小十八岁,其实压力很大。”
言蹊顿顿,来点八卦心思。
可这老板娘深谙如何调动别人好奇心,还有很
音乐酒吧里环境不错,台上歌手抱吧吉他轻哼着歌,言蹊喝口酒,旁边有人过来。
“看你很久,有心事?”
是民宿老板娘,这些天她们碰到也会打声招呼。
言蹊笑笑,朝她点点头。
老板娘画着精致妆容,独身人,也朝她笑下。她眼角皱纹绽开,这是个有故事女人,笑容也有点沧桑意味。
言蹊心起起落落,连自己都不知道想怎样。没有想到,安之把那个玩具带过去,她竟然珍藏这多年,她几乎都要不记得。言蹊心中晕开浓重酸涩怜惜。
安之从小就恋物,大概是幼年失去太多缘故,又不贪心,只要点就好。
能够被她爱,是多幸福事情。
抛开性别年纪,抛开她们关系,安之是很好恋爱对象,她年轻,漂亮,纯真,有才华,长情,温柔。
但如果她没有在她身边长大,她们就不会有交集,她就不会认识安之……
安之会给她点赞,照例没有评论。
言蹊也从她说说发现她最近在备考。
要放圣诞吧?不知道她要不要回来,言蹊在朋友圈里捕捉不到任何痕迹。
她其实也可以试探她下,就像上次那样分组。
想起来言蹊脸颊微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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