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脚步顿顿,推开自己房间,也没在。
她脸颊有点热意,沉下情绪想想,又走去二楼。来到言爷爷奶奶房间。
上次这种感觉还是在大学时候,但是年代已经久远,当时她还年轻,是对恋情最期待年纪,所以是可以理解。而现在她,本应该更冷静更稳重,却是更加焦灼,不知所措。
无法克制心动和悸动。
后面喇叭声震天响,个男子大声喊:“前面!你睡死过去啦?别挡道!”
言蹊猛地惊醒,急忙驱车。
她懊恼地拍拍头,真是……
她就像只受惊小兔子,耳朵都红,什都不说,转身咚咚咚就跑掉,如果有尾巴,尾巴也应该翘起来。
言蹊站在原地,半吃惊半震撼,也呆呆地,被她亲吻过手指滚烫如火,整晚辗转反侧都没睡好。
言蹊此时伸出手指来,她手指纤长,肤色白嫩,在阳光下有微光。她用另只手抚摸,没有什异样感觉,可是被安之碰,就觉得火燎似。
还有更深羞涩,女人之间,手指意味着什……
言蹊脸突然也发烫起来,她用手捂住脸。
“哈哈,姐姐,中招。”
十字路口,言蹊在等红绿灯。
很久不吃糖,今天也不知怎,想要去翻糖果吃。
安之上大学后就没人在她车上放糖,慢慢,她也就不吃。
突然,个糖罐出现在她面前。密封好。
女平等嘛……”
“不样!”萧雨桐严肃道。
“不平等!”柳依依冷漠。
感受到强大压力,言以南咽咽口水,不得不改口,重新道:“哈哈,女儿,爸爸回来!”
余胜男笑:“过来摸摸吧。”其他女人也都满意地笑开。
在台里忙会儿,下午难得没有什事情,她立刻开车回老宅。
到时候已经是下午接近两点,是午睡时间。
家里很安静,室内阴凉,心姨在厨房里煮着绿豆汤。
言蹊惦记着安之,她昨晚就没睡觉,根据波士顿时间,现在应该是晚上。
她轻手轻脚上三楼,安之房间没关,她不在里面。
安之还小,她可能只是下意识地亲近,表达她喜欢,应该没有其他意思。
那她为什要那害羞……
言蹊觉得自己心思太猥琐,摇摇头。
安之本来就容易害羞。
现在她们暧昧极,是进步还是退步,言蹊惶恐又期待,渴望又犹豫。
言蹊打开来,挑个,放在嘴里。薄荷牛奶味道。
她勾着唇角笑起来,这是什时候放进去?
早晨蜜糖似阳光洒进车里,言蹊把糖罐放过去,昨晚上画面在脑海里浮现——
安之被自己亲吻动作吓到,往后退步,脸立刻涨红起来。
言蹊眨眨眼,刚想说什。
言以南心里无奈:这几个女人盼女孩子都盼疯,这要万生出来是儿子,又得把他骂顿,他怎这命苦啊……
听到那边开车声音,安之转头去看。
言蹊车子掠而过,她戴着墨镜,似乎朝她方向看眼,安之忍不住脸红,不敢去看她。
这耽搁,车子就开出去,安之转身踮起脚尖去瞧,确定真看不到才转身,没留意就被骏骏拍来羽毛球打到脸。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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