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虽然在认真打着字,但也怕枕久言蹊肩膀会酸,她起身靠向床头软枕,取而代之地是把她腿架到言蹊腿上,
言蹊站在卧室门口,换身家居服,水光潋滟眸子幽幽地看着她。
两人从目光到行动,都透露着些暧昧诡异,诡异温馨。又觉得什都可以不用说,彼此都懂。
过会儿,安之绽开酒窝,朝着言蹊伸出双臂,言蹊轻笑声,走过来抱住她。
洗完澡,安之窝到床上搬着笔记本在回邮件,言蹊在旁看着书,室静谧。
新学期即将开始,她需要和课题组同学还有导师联系,她把头靠向言蹊肩膀打着字。
言以东气得差点岔开气。
言蹊带着安之回到家,刚才在老宅两人都没有单独相处时间,而且经过昨夜,她们更加不敢进行过多眉眼交流,至少安之不敢,怕忍不住就想要上前去拥抱和亲吻她。
可是到家她突然也不敢,上二楼,她觉得有些累,就趴到沙发上,言蹊走进卧室应该是换衣服去。
刚才在车上也没有多少交谈,只是些含蓄温情小动作。
安之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亲密过两人需要说什,需要谈论下昨晚事情吗
吃晚饭,言蹊和安之在老宅又呆会儿,言蹊自觉很平静地说要回去那边家里,言以东多嘴句:“大哥好不容易在家天,也不陪着多说会儿话。”
言蹊不露声色,说:“没啥好说。”
言以东自从调到邶城以来,就对她诸多关注,因为上次说到终身大事让她反感,言以东倒也不好再说,自家小妹年纪也不小,他不能再多加干涉,只是这独身辈子想法在他看来是万万不成,但是他也不能直说,只能暗地里跟他老婆递眼色。
萧雨桐倒是接收到他眼色,只是她转头对言蹊说:“行吧,那你们回那边吧,天气也不早,开车小心。”
言以东愣下,也不好拆他老婆场,等言蹊和安之出门之后才说话:“你怎回事?点默契都没?之前不是让你去做小五思想工作,明天去见见介绍人?”
言蹊放下书垂眸望望她,把她搂过来让她舒服点。
安之穿着言蹊给她买浅粉色宽松珊瑚绒长裙子,小花边袖口和下摆,胸前丝带系个蝴蝶结,垂着两颗圆绒绒小毛球。
只粉粉,软糯糯,小兔子。
打着她不懂专业英文术语,全神贯注,酒窝陷进去,跟她小时候认真做作业很像。
言蹊心里某处软得不可思议,满满都是怜爱。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头,她脸就发烧,说什呢?说她表现得好不好?
安之捂住眼睛,她根本就不太懂,还是言蹊引导她。
所以该说什呢?
言蹊走出来,对上她目光,时之间两人之间都有点讷讷。
安之意识到她不仅她个人在害羞。
萧雨桐闲闲道:“不用啦,你没看到小五有点不样吗?”
言以东莫名其妙:“哪里不样?”
萧雨桐白他眼:“最近她精气神都不样,她谈恋爱。”
言以东先是惊喜,又怕这是虚喜场:“真?”
“真不真你过段时间就知道,你个大老爷们整天热心做媒婆,你三不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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