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是被洗发躺椅上爬起来那个扯开,是个看起来三十来岁大哥,笑得很憨厚,忍都忍不住那种:“这是哪家跑出来小姑娘,怎说话这好玩。”
你才好玩。
盛喃因社死而短路大脑缓慢开机。但她没敢吱声,慢吞吞继续给自
等这漫长洗发接近尾声,盛喃谢绝洗发小哥帮忙后,慢吞吞地坐在那儿揉着头发。对方站在椅旁继续搭话:“请问您要做剪发还是烫染?”
“染发,吧。”
“那您想染什颜色呢。”
盛喃正耷着眼走神:“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绿。”《家有儿女》台词不小心就秃噜出来。
“……”洗发小哥,“?”
“是朋友介绍您过来?”
“不是,”盛喃有点懒得想谎,所以就很诚实地说,“计程车司机送来。”
这个答案显然在洗发小哥理解范围外:“…司机推荐您?”
“也不是。”
洗发小哥看下来眼神充满真诚求知欲。
柜台小哥已经转回来,笑得好像有点无奈:“她们是陪朋友来,不剪发。”
“这样啊。”盛喃挣扎失败,认命地把行李箱放好,磨磨唧唧地躺上洗发躺椅。
“耳机,需要摘下。”给她洗头发是个年轻男生,直不好意思和她对视,就算不小心目光碰上,也会第时间挪开。
作为资深颜狗,盛喃人生技能点可能全点在“如何自然地和男生对视”这方面,她点点头就把耳机摘下来,抱在身前,到躺椅上坐下来。
这个躺椅对她来说有点……高。
来肾就没感觉。
盛喃露出点迟疑。
就在这迟疑几秒里,柜台小哥已经把她交给同事。
盛喃心里轻慌下:“那个,不急,让前面客人先来吧。”
柜台小哥:“没关系,前面客人已经在剪。”
“噗。”
声没憋住笑,从旁边帘子后面传出来。
盛喃揉头发手停住,僵硬回头。
她声音不高,只是没想到旁边从她过来就好像没有过动静帘子后面竟然还藏大活人。
而且还是两个。
盛喃抿抿唇:“跟他说送来你们城区最叛逆条街,他就把送这儿。”
“……?”洗发小哥虽然不懂但大为震撼,好半天才回过神,“啊”声。
盛喃不想接收对方关怀弱智人士眼神,索性抬起手机,骚扰她远在F大发小兼死党,谈梨,顺便寻求下建议。
毕竟在叛逆少女这方面,没人比梨哥更专业。
可能是有事,谈梨没回消息。盛喃把手机放去旁。
盛喃踮着脚坐上去时候还没感觉,但当躺椅下半段平抬起她小腿,盛喃晃晃小白鞋,迷茫地看着脚尖到踏板遥远距离。
这玩意设计得是不是不太符合人体工学?
拒绝承认是自己短截盛喃很快忽略这个问题,她围着理发毛巾,平躺下去。
“您是第次来们店里吗?”洗发小哥向她发出对话邀请。
盛喃:“嗯。”
剪什,肾吗。
盛喃对着柜台小哥和蔼笑容,到底没能问出口,只是弱弱地示意下途经沙发上两个女生:“那她们……”
盛喃指过去才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这边,眼神里压着莫名雀跃。
盛喃:?
合伙黑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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