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重。”唐啁脸也发着烫，声音更小
。
施辞低笑
声，长腿往下滑，缓缓地滑过她
腿，直滑到她足尖。
“这样不重吧？”施辞脚趾勾弄着她脚趾，软韧韧，小小细细。
唐啁不太敢动，心狂跳起来，“……嗯。”
这样更让人心慌好吗……
唐啁放松身体，整个人蜷进去，闭上眼睛，时不说话，施辞也没有说，搂紧她。两人无声又默契地享受这刻。
远处烟火声更响。
“新年来。啾啾。”施辞轻声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唐啁侧过头去对她笑。
施辞今晚有点粘人，入睡时候紧紧地抱着唐啁，长腿还勾紧她腰。
“
看女朋友都不行呀……”施辞坐起来，张开手臂，“啾啾真可爱。过来给抱抱。”
唐啁脸更红，她扭身朝床里爬去，副不打算理她样子。
施辞笑个不停，握住她睡裙之下脚踝，唐啁动作滞，就被施辞抱在怀里。
施辞手没有离开她脚踝和小腿，缓缓地抚摸，得意洋洋地把脸低下来，“还是抱到！”
唐啁几乎半坐在她怀里，属于施辞特有暖香气息朝她笼罩过来。
平常，而且还显得自己老气横秋。
“意思是……他们定是关心你……”
这句又太废话。
“当然知道他们都爱，都包容……”施辞静秒，缓缓说“……太任性吧”
唐啁微笑，“觉得你很幸福，你也值得很多很多幸福。”
她们亲热过许多次，唐啁想告诉自己不要这
紧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以前也没发现这种橘色光线这暧昧。
等等，好像施辞也没有要和她亲热意思，她在想什呀……
唐啁有点紧张，她还来不及说什，施辞挨近她，长发痒痒地拂在她脸颊和颈间，“……就这样睡吧？”
只要施辞撒娇，唐啁就真点办法都没有，可这样真能睡着吗？
她平躺着，施辞半边身子挨着她，屋内暖气本来都够足，她挨得这近，她体温从薄薄睡衣布料烫过来。
“……太热。”唐啁小小声说。
“不会啊。”施辞回答中还有笑音。
她有点恍惚。
去年今夜，她是个人在冷冰冰宿舍过。
两个多小时前，她还在想，今晚要个人过新年。
现在她在喜欢人怀里。
生活确实会变好，在施辞出现之前，她只敢埋头朝前走，都不敢这想。
施辞愣，从下往上盯着她，眼睫毛根根分明，闪闪地，盛满柔绵绵笑意，手伸过来，绕过她根根手指，再团在自己手里。
唐啁后颈都快出汗，脑海里只搜刮出来句话，“……丁阿姨人很好……”
施辞终于笑声，把头往外移点，继续枕着她大腿，好像正在欣赏她表情，“你这喜欢丁女士啊？”
唐啁顿顿，才说：“因为她是你妈咪……”
施辞被她逗乐，“哦”声，唐啁脸越发红，不再说下去，她不自在地撇开视线，过好几秒，她再偷偷地把目光收回来，发现施辞还在看她，笑意盈盈，唐啁这下真羞，“……别这样看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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