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谈恋爱压力非常大,又贪心,又不敢贪心,就怕你什时候就腻,走。不想演。”
施辞叹口气,显然不是很想听这样话。
雯雯呼口气,“施辞,你明明内心是期待,为什不要说出你期待。你也没那你想象中那坚强,不求回报。”
施辞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太阳穴突突地跳,胃里像揣块硬邦邦疙瘩,酒意不断向上翻涌,她又去吐……
唐啁
“怕你摔死,才送你,就当做还你人情。”
施辞突然胃里阵难受,推开她,跑进卫生间。
雯雯啧声,跟着她,在卫生间欣赏她从未出看到属于施辞窘态。
以前和她谈恋爱那个施辞,明媚灿烂,意气风发,现在施辞头发散乱,眼角含泪,差点站不起来。
雯雯去扶她,去洗手盆洗漱,替她挽起散落头发。施辞眉目憔悴,身上味道不算好闻,可仍然有股惊人,难得见,脆弱美感。
雯雯耸耸肩,“是啊,是知道她,还和她见面呢。”
施辞微微皱眉,“什时候?”
雯雯再抽口,思考状,“……不记得,太久。”
“……你和她说什?”
“不记得,太久。”
“今天真凑巧,也是路过进来喝杯,缪总,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雯雯说。
miu姐已经半醉,眯着眼看眼,认出来人,笑呵呵地。
施辞在她旁边坐下,miu姐变成隔在她和雯雯中间人,雯雯翘翘唇,绕到施辞旁边,撩开长风衣,坐上去,施辞没什表情,自顾自地继续喝酒。
雯雯笑声,也没说话,她没有叫酒喝,只是喝水。
过会,苏总来接miu姐,她醉眼朦胧地靠在苏总肩膀,没有忘记施辞,“你等会怎走?”
“看来那小姑娘把你伤得不轻啊,”雯雯还是在笑,“替报仇。”
施浅浅勾下唇角,“既然觉得仇报,那可以心满意足地走?”
雯雯还是第次听到施辞用嘲讽语气跟她说话,她新奇地挑下眉,又笑,“你知道吗?你和分手后有段期间,还在反省,在你在起时候是不是太作,没考虑你感受,没珍惜你……”
“后来发现,你从没真正喜欢过。”
“你是对很好,但你从未在面前露过任何负面情绪,感受不到你需要。你好像直都在扮演个完美情侣角色。”
施辞喝干酒,也不再问,准备走人。
“送你吧?”雯雯跟在她身后。
“不用。”施辞按下头,脚下有点虚浮,被雯雯扶住,她笑,“行啦,别逞强啦。太晚不安全。”
施辞想抽出手臂,没抽开,臂弯那里是片丰满柔软。她淡声道:“不方便。”
雯雯扬声笑两声,晃晃手,“看到没,已经订婚。”
施辞挥挥手,“你别管,赶紧回吧。”
“哦。好,也管不。”miu姐也不再说什,与苏总离场。
她们离去后,雯雯从随身小包掏出支烟来,朝酒保勾勾手指,勾来个打火机,自己点燃,呼出口,青烟伴随着淡淡薄荷味,绕在灯影之中。
“分手?”她问,带点笑意,“被人家小姑娘甩吧?”
施辞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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