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你别这说,愚蠢是……”
“是……”
“……”
她们再次心领神会地笑起来,视线交缠在起。
谢谢你回来。
是真吗?
她们真和好吗?
刚才亲吻会不会是在梦里?
施辞走过去,没有移开眼睛,她凝视着唐啁,展开双臂,抱住她。
微弱烛火,慢慢点燃城蔓延至四肢百骸温度,唐啁终于得到确认,抬手也揽住施辞双肩。
她们已经很久都没有亲吻,有点点陌生感。
温存既带来复得喜悦,也忆起分离期间酸楚。
必须确认,必须反复描摹彼此唇,必须前所未有温柔,才能重温昔日爱恋,才能加深心底真情。
吻过后,两人都含着点泪光,额头抵着额头,眼对眼,都扬起唇角。
切尽在不言中。
“记得。”施辞身体前倾,抱她入怀里,坐在自己膝盖上,想以往许多次样。唐啁把头埋进她颈弯,两人紧紧地依偎着。
只要还互相相爱,只要还有彼此心疼心,即使分开,即使远离,也还是能再次走近,再次拥抱。
爱人眼里光,能够驱散切寒冰。
施辞有种失而复得喜悦感,必须要抱她,抱得紧些,再紧些,去感受她,才能够让这份喜悦感更真实。
她抚摸着唐啁细软指骨,沿着她背摩挲,她厚厚羽绒服表面层薄薄湿气,还沾着室外寒冬冷意。
谢谢你等。
唐啁手指伸过去,摸施辞脸,点点地抚摸,在她澄澈眼眸里看到自己倒影。施辞亲下她手,凑过来,吻住她唇。
由浅至深,舌尖被彼此接纳,渐渐深吻,渐渐忘情,施辞渐渐翻身覆到她身上,遮住她视线。
外头似乎下起,bao雪,雪无声,心跳渐响,体温蔓延过彼此,从此不再感到
她们并排对视着躺在被窝里,没有目地聊天,沉默,轻笑。施辞手指把玩着唐啁鬓发,凝视着她,“困吗?”
唐啁其实很疲倦,却舍不得睡,她说:“没有。”
施辞靠过来,让她半躺进自己怀抱,“睡觉。没关系。”
觉醒来,还在你身边,你也还在身边。
“……觉得自己好傻。”唐啁说,“应该早就来找你,或者早给你打电话。”
夜深雪重,长夜未眠,车水马龙,阑珊灯海给满空盐粒子染上颜色,整座萳城光与色,融成华丽海市蜃楼,而屋内才是最寻常也最温柔实景。
唐啁洗个热水澡,吹干头发走出来,穿着施辞睡裙,对于她来说有点长,露出小半截小腿,光滑细嫩脚丫子踩着地毯走。
施辞在她洗澡时间,收拾好她双肩包,包里只有套换洗衣服。施辞神伤会,见到她出来,对她微笑。
唐啁站在那里,有瞬间她好像有点走神,还有点怯怯。
施辞懂那种感觉,像个人在黑暗里等待太久,终于有人提灯来找。见到光那时喜悦过后那点点不敢置信惶恐。
“冷不冷?”
唐啁顿顿,点点头,“刚才好冷。”
她鼻尖在施辞颈侧蹭着,还有点冰凉。
施辞脸贴上去,朝前点,吻吻她脸,继而压向她唇。
很缓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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