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尧也不客气，上手就仔细地搜。
确认
没录音设备，蒋尧才说：“
要你退出第二轮面试。”
李从
挑眉：“退出不退出，恐怕不是能决定
。经纪人、公司，都不会允许事到临头还退出。”
蒋尧似乎早就想到这个，赞同地点头：“不退出也行，那要你消极对待之后面试。”
李从抬起眼，懒洋洋地看下蒋尧，说：“如果不同意呢？”
就这
疏忽，倒霉地被人抓到把柄。
如果单纯地说说攻受也就罢，里面他亲口提及指挥、安排等字眼，让这件事性质就变，成场故意炒作，真要较真起来，恶劣程度并不低。
看着李从冷淡脸色，蒋尧满意地微笑：“忘恭喜你进入《山海经》第二轮面试。”
“也恭喜你。”李从说。
“你知道也进？”
李从心想，终于到这天。
隐秘餐厅包间，李从和蒋尧分立而坐。
蒋尧像给鸡拜年黄鼠狼，递给李从封红包。
薄，超薄，目测里面只有张人民币。
李从都懒得接。
拨来面试演员，其中居然也有蒋尧。
蒋尧不怀好意地盯着李从，试图想从他脸上细微表情中看出面试喜忧。
李丛如他所愿，笑得特别灿烂。
蒋尧脸都黑。
五天后，康桥终于收到李从通过第轮面试通知。
“那就曝光呗。”蒋尧毫不
李从失笑：“你要是连第轮面试都没通过，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联系。说吧，你想让干什？”
“聪明人。”蒋尧说道，“不过说之前，想麻烦你给搜下身，可不想们之后对话被什不好东西记录下来。”
李从被气乐。
蒋尧道：“当初帮你找手机，可是第个主动出来接受搜身——没搜到那是你事，这也算是因果循环。”
李从沉着脸盯着蒋尧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意味不明地笑，站起身来摊开手：“搜吧。”
蒋尧笑道：“打开看看啊，你定会觉得很惊喜。”
李从这才接过，里面不是钱，是张打印出来微信聊天记录，他和邰行。
李从对此不奇怪，他奇怪是蒋尧居然能忍到现在才和他摊牌。
李从其实直在注意这方面言辞——或许是前世带来谨小慎微本能吧，当初邰行找他计划卖腐时，他们要通过电话沟通，要就是直接面谈，很少把计划诉诸于文字。
但那次，可能是李从早就不把他和邰行交情当做卖腐利益捆绑，有些玩笑自然而然地就说出口，自己也没当回事。
李从总算是能摆脱康桥碎碎念，回家过个安稳悠闲又假期漫长新年，舒服得让周嘉茂、邰行、周艺等众朋友圈好友羡慕不已，自己都开工好多天，打开手机看，人李从还在老家享乐，对比简直心酸，连个赞都不想给。
直到即将进入《山海经》第二轮面试前个星期，李从才不紧不慢地回到平川。
没想到当天就收到蒋尧消息，说是想和李从起约个晚餐。
李从当然不客气，直接拒绝。
蒋尧个电话打过来：“最近对手机有点研究，尤其是国产成熟手机，不知道你有没有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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