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岱川并不是很想干杯,被李从探过身子强行碰瓷。
陈岱川不忍心,但还是要伤害:“都是影帝,还用得着争什。”
大展宏图誓约酒李从才喝半,闻言顿顿,放下酒杯,捂着胸口:“这日子没法过。”
陈岱川面不改色地继续补刀:“你还没去书房,书房里有面柜子,摆全是影帝奖杯,国内外A类电影节,应有尽有,能满足任何个收集癖。”
李从悲愤:“离!必须得离!”
“假,假。”李从连忙摆手,“这不是考虑到市场嘛,没有感情戏怕剧本太枯燥,卖不出去。在南宣认识女人呢,数来数去,也就宣恩公主上档次点,就稍稍加点戏。”
陈岱川怀疑地看着他。
李从讪讪:“那个情况,要是和宣恩公主真有点什,是求之不得。但重要是,宣恩公主也看不上啊,病歪歪,长得也没现在好看,眉眼还有点阴沉,看着就不好惹。宣恩公主小时候见到,都是躲着走。后来她长大,懂得权力为何物,就是躲着她走。”
想想那个场景,陈岱川又好笑又有点心疼。
李从心虚,想到剧本里写那些李丛和宣恩两情相悦、情比金坚但碍于国仇家恨又彼此互相折磨凄美绝恋,就臊得不行。
不傻,南宣那多皇子,就数你最有前途,要不是你太难接近,怎会退而求其次选八王。”
行云流水间,就完美地拍个陈岱川马屁。
李从问:“你在剧本里改,说想撬八王墙角,把拉到你那边,是真吗?”
“真。”陈岱川说,“你让可是头疼许久。”
“唉。”李从叹息,“要是前世辅佐真是太子殿下,不知道会是什光景。”
早知道朝能遇上太子,他打死也不敢这胡编乱造啊——其实也不是完全瞎编,至少互相折腾还是真。
宣恩直觉得是李丛把单纯八王拖到夺位争斗中,看他很不顺眼。
李丛又觉得宣恩个公主,不好好穿金戴银等着招驸马,老是干涉八王决定,还喜欢说他坏话,影响八王纳取他建议,很讨人厌。
“过去事就让他过去吧,们更应该要着眼当下,展望未来。”李从立即拿出洒脱劲来掩饰尴尬,“你联手,称霸娱乐圈,指日可待!”
李从豪气干云,举杯要和陈岱川碰下。
这个问题,陈岱川曾经设想过,最后不之。
李从也觉得这问得很没意义,洒然笑带过,这回没纠结什主上门客,痛快地给陈岱川和自己都重新倒杯酒。
陈岱川抿口,又问:“你和宣恩事……”
李从被酒呛到,猛地咳嗽,脸都可疑地红,有种吹牛被当面活逮尴尬。
宣恩是南宣公主,和八王是母同胞兄妹,她去八王府邸较多,和李丛接触得自然也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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