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酥又痒,舒服得叫人毫无防备。
李从忽然问句:“你也会这对印西吗?”
陈岱川捏着棉签手顿时僵,瞳孔骤然紧缩,有点儿难以置信地去看李从脸色。
李从给他只是侧脸,能看得到睫毛长而密,有节奏、十分缓慢地眨眨,很舒服享受表情。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刚刚问出那句话,有那丝不同寻常意味。
他在吃醋。
还没等他别扭,陈岱川就说:“侧过身子,左耳对着。”
李从耳朵里确实难受,只好照做。
陈岱川轻轻拉拉李从耳廓,借着灯光看清沙子,才拿棉签沾药水小心翼翼地给粘出来,时而还拿耳勺做辅助。
被人温和地掏耳朵,确是件舒服事情,李从忽略心理上不适。
李从看不到陈岱川表情,但他从耳朵里传来动静,能感觉得出陈岱川很认真很用心,甚至还微微屏住呼吸,呼吸极为缓慢和绵长,好半天才喷洒次到耳廓上。
陈岱川失笑,被李从猛地瞪,连忙收敛笑意,小声说:“等回酒店,帮你清理下。”
车开两个小时才到酒店,李从感觉自己耳朵里沙子直在嗡嗡作响。
陈岱川让他先回房间洗澡,等他也洗好,就去找李从。
洗澡时,那叫个泥沙俱下,李从真怕沙子把下水道都给堵。
李从足足洗快个小时,才把自己给洗干净。
陈岱川立即领悟到这点。
棉签与沙子摩擦沙沙响因为就响在耳里,所以在脑海里也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会让人放松白噪音,李从渐渐地放软神经,瞪着眼,瞳孔微微放大,眼神放空,很享受。
“好,换个耳朵。”陈岱川说。
李从麻溜地转个身,歪着脑袋,右耳对着他。
陈岱川重复前套操作。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陈岱川对他洗澡时间似乎早有预料,他洗好后才十分钟,就有人敲门。
李从去开门,果然是穿着睡衣陈岱川,手上还拿着棉签、耳勺和消毒药水。
陈岱川坐在床沿,叫李从把房间阳台上铁艺小圆凳给搬进来,摆在他面前。
李从被指挥得跑来跑去,终于在小圆凳坐定,顿时感觉有点怪怪。
圆凳比床矮上好多,他坐在凳子上,陈岱川坐在床沿上,弄得他存在感抵好多,头顶也堪堪只到陈岱川胸部那,陈岱川双腿岔开,把圆凳和他都夹在中间,有种整个人都被陈岱川笼住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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