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拍戏实在是太累。
沙漠天亮得早、黑得晚,有时候剧组早上四五点出发,晚上七八点才回去。天气又炎热又干燥,什都不做就已经叫人难耐,更何况像他们背负着沉重盔甲,反复地拍同场戏。接连两三个月下来,每个人都很疲惫。
剧组其他人还好,印西筹备班底时候,都优先找在沙漠拍过戏、有经验人。
李从这却是第次,没有经验,开始还挺狼狈,后来习惯,学会避风,不会再让沙子股脑钻进耳朵里。只是劳累,是怎也习惯不。
陈岱川每天看李从都是闭着眼睛下楼,迷迷糊糊地上房车,睡路后,稀里糊涂地让服装师弄造型。等印西喊声集合,李从却会立即睁开眼睛,秒加好状态,精神抖擞地去拍戏。
篝火和毛毡都准备好,李从和陈岱川穿好戏服、化好妆,躺坐。
印西先是清空周围,取很多意境壮阔悠远航拍镜头,才叫剧务来铺设拍摄轨道,准备拍近景戏。
为免姿势穿帮,铺设轨道时候,陈岱川和李从就在那直没动。
摄影师在轨道上推推摄影机,看平稳效果。
“Action.”印西从监控镜头那确认没问题。
达月亮湖。
下车,陈岱川就听见李从在那嘟囔:“月亮湖怎是圆啊。”
陈岱川就说:“月有阴晴圆缺。”
不是叫月亮湖,就非得是月牙儿状。
李从从鼻孔里哼声,没理他。
意外情况,摄影师转头去看印西,印西紧盯着监控画面,朝他做个继续手势。
经验丰富摄影师立即会意,推动摄影机取陈岱川和李从特写镜头。
秋来睡得安稳,顾雁声看着跟在自己身边毫无怨言下属,平时铁面冷酷、不近人情他,也难免露出心疼。
这才是个丰满顾雁声,他从来不是个自私冷血人,对君主、对黎国忠诚不二,正是来自于他心底最纯粹热烈忠君爱国情怀,个冷漠无情人不会像他这将自己置之死地。
他杀逃兵——那些逃兵前刻还与他称兄道弟,维护他、推崇他。顾雁声对他们不是没有感情,可他无从选择,只有铁血手段才能镇得住面对死
顾雁声将根干燥枯树枝扔进篝火,噼啪声,在寂静夜里干脆响亮。
“秋来,你说是不是天注定让们活下来?”半晌后,顾雁声问。
陈岱川等好久,没等到回音,扭头奇怪地看眼李从。
李从躺在那里,眼睛微闭,呼吸平稳幽长,胸腔缓缓地起伏,居然真睡着。
陈岱川错愕不到秒,随后忍不住心疼。
在月亮湖,李从和陈岱川好几场对手戏,大多还是情绪冲突很激烈,不过今晚相对简单。
先锋队自死亡边缘被救回,再意志坚强军人也会感到莫大欣喜和放松。
这晚,他们吃饱喝暖,终于不用餐风露宿,可以躺在舒适牧民帐篷里好好睡觉。
但必须有人守夜、保持警醒传统还是得执行,顾雁声和秋来作为先锋队首领,自然义无反顾承担起这个任务。
他们在帐篷附近升起篝火,地上铺着、身上盖着沙漠狐皮厚厚毛毡,甚至可以躺着看星空,第次守夜,也守得这轻松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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