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浩话声戛然而止。几秒后他理智就痛苦又绝望地告诉他,并不能。
元浩正准备加重语气再次表达下对这人控诉与谴责,就见江肆忽然停住。
没任何征兆,连视线都动不动地定格在某个方向。
元浩扭头看过去,然后见到树影下个熟悉少女走来。
入秋,女孩最常见纯白长裙换成条灰色阔腿长裤,身上则是件宽松浅粉麻花纹毛衣,衬段白色细边小圆领,尾摆稍长,微微盖过腰臀。相应袖子也长些,于是托拿着手机纤细手指只能从袖口探出,素白手掌被藏在袖中。
“怎个特殊法??”
“猜。”
“……”
元浩熟知这人德性,耳听着这位语调越来越懒,语句越来越短,就知道在这儿是套不出什实话,他干脆放弃。
在又次被漂亮小学妹成群盯着过去但还完全无视他这个大活人存在之后,元浩气愤地扭头问:“江大主席,你上个月说要找女朋友那事儿,还做不做数啊?”
元浩见江肆这副困得话都懒得说模样,不由嘶气:“不是说啊肆爷,你——”
“你干脆叫爷爷吧。”
“行行行,肆哥,江大主席,江肆学长,行吧?”元浩嫌弃,“你快去医院查查吧,大清早刚起来打场篮球,下来还困成这样,你是不是肾不好?”
“你肾好,”江肆耷着眼揉着颈,“你熬到三点试试。”
“三点?那你还今早六点就起来?”元浩惊恐地看他,“您这智商为祖国科研事业献身理所应当,但英年早逝可就是科研事业损失。”
寞冷清,她高三那时候,卢雅就总耐不住要在晚自习后去接她。很安静夜里母女两人走着回家,宋晚栀只说两句白日里学校事,开个话头,卢雅就能聊上路都不带累。邻居总是笑着说,只听性子,还不
知道你们母女俩谁长谁幼呢。
而今家里就留卢雅个人,难免通通电话她就止不住话匣。
因此宋晚栀从不打断卢雅絮叨,就安静又认真地听着,慢慢走在林荫道上。
她并没注意,之前被她当作“错觉”两道身影正由远及近,朝她这边走来。
乌色长发轻撩着
江肆眼皮撩撩,难得有点表情:“问这个干什。”
“就是看不惯你这祸害S大,不对,祸害P市小学妹们——上周F大校辩论队那个学妹都跨校告白!”元浩义愤填膺,“你日不谈恋爱,们广大有女朋友没女朋友男同胞们就日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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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淡淡嗤:“你确定谈恋爱,你们就能放心?”
“当然——”
“少咒。”
“不是,那你起这早干嘛?”
“今天要回去看家里那位祖宗。”
“嗯?不都月底回吗?”
“这次特殊。”
“肆爷您这衬衫扣子能不能往上系系,大清早发什骚?”元浩阴阳怪气地歪着头,看旁边低头那个,“路过好几个小姑娘可都给你把锁骨看干净啊?瞧你给人蛊,到现在还在后边儿直回头。”
“要不你拿木乃伊白布给缠起来?”江肆懒得理他,耷着眼打个呵欠。
“哎,是个好主意。”元浩玩笑接。
“。”
江肆没说话,嘲讽地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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